容渊将脑袋乖巧放到女子的粉嫩的肩颈之处,磁性深情的嗓音如山涧流水一般从口中吐出,
“芸儿多说些,爱听。”
一股热气喷薄在女子的脖颈,谢芸猛地一颤,腿都软了。
找个合适位置穿好浴袍,倚在一块泉边的玉石上,娓娓道来。
“厚黑之道有六篇,总结过来就是四个词,明哲保身保身,正话反说,两面三刀,求同存异。”
谢芸拿起木簪将长发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颈,一圈圈都是红艳艳的吻痕。
“光说你肯定是不能融会贯通,但是你再结合国史看看,就会一通百通。”
谢芸缓缓从泉水中走出,纤薄春衫悄然披在身前,盖住大好春光。藕荷色肚兜罗叠着红裙,一双狐狸眼,淡粉的眼尾向上勾起,似陈年美酿,动人心魂。
“那芸儿以为醉金楼和大理寺勾结之事当如何?”容渊见心爱之人已经穿戴好衣物,也无在温泉中沐浴的心思。
“入手的关键点在丞相,丞相平日的不良作为,再加上我的煽风点火,就差一个引子了。”
谢芸眼波流转,眉眼间满是精明。
“让醉金楼的女子告御状!”谢芸想到一计。
由人来告御状,从而点出丞相的种种作为,气压良民,官府勾结,再由皇帝来审度定罪。
既长了小皇帝的威严,又将整个朝堂从新翻整,还能将醉金楼的女子们全数就下,可谓一举三得。
而此时的容渊也想到此处,如此一来,朝堂恐怕要从新洗洗牌,站站队。
容齐的京城布防一破,也该滚回南方,等他派兵擒拿?!
“但青楼女子告御状好像有些凶险。”想到深处,谢芸眉头皱起,捡起两块石子在手中慢慢揉搓,似乎是在寻找最佳方法。
青楼女子告御状,首先奴籍就不能面见圣颜,更别说入朝堂。
要想办法给她们个身份才好。
更要寻得她们的家人所在何处,以防被人钻空子。
“要不我女扮男装再去一次,把她们赎出来?”
嘴唇微动,自言自语道。
容渊拿起自己的黑色腰带将女子的双臂一捆,眼中欲火渐起,有力的胸膛不停跳动,
“本王是不是对姐姐太好,所以才会如此得寸进尺!”
带有薄茧的大手将少女刚刚一点一点穿好的衣物一把褪去,大好春光渐渐露出。
二人再次进入温泉之中,水光荡漾。
怀中的女子羞愤欲死,挣扎不开。
“容渊,你犯什么病!”
“我们不是正在讨论怎么告御状吗?”
娇声轻喘,水光朦胧。
男子一只有力的手掌穿过少女的后背,将她一整个抱在怀中,低声亲吻她的耳垂,“我们还没有试过温泉呢。”
“芸儿既然敢逛青楼,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日光透过茂密的枝桠,形成一道道透明的光束,照耀在两人的肩颈,
如鸳鸯一般交颈缠眠,呼吸声和溅起的水花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