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收到通知后,陈萍萍立刻赶了过来。
当陈萍萍赶来后,三人避开王府内所有人视线悄悄从王府内溜了出去,为了不让肖恩的密谍注意到,出门之前李云潜还特地打扮一番。
离开王府后,李云潜这才问道:“云治,你对洪公公了解多少?”
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他对洪四庠知之甚少,只听李云治说过洪四庠有个习惯就是好赌。
“二哥,洪公公可是皇爷爷身边的红人,别说了解他,想要靠近他都千难万难,我能接触到洪公公主要靠跟朋友开了家赌坊。”
“以前两位王叔没有形成对峙之势,洪公公还时不时出宫玩上两把,现在两位王叔斗的厉害,洪公公几乎很少来我们家赌坊了。”
“不过,之前洪公公玩得大,有一次玩急眼了,在我们赌坊写下一张价值二十万两银子的欠条,这一年多来,洪公公一两银子都没还,等下到了赌坊我把欠条给二哥,二哥倒是可以拿这个给洪公公一点好处。”
被李云潜询问,李云治无奈苦笑一声,尽管他是赌坊最大的老板,可以前打交道时,洪四庠都对他抱有戒备之心,并且洪四庠身份特殊,他不曾跟洪四庠深交过,只是单纯面子上说得过去罢了,如果不是为了帮李云潜,他才不想约见洪四庠这个久居宫中的太监总管。
“什么?洪公公居然在你们赌坊欠下这么多银子?”闻言,李云潜大吃一惊。
李云治笑着摇了摇头:“二哥,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说宫中太监有几个不好赌的?”
听到这话,李云潜很快就释然了,自古以来,宫中太监往往都嗜赌成性,洪四庠身为太监总管,自然更胜一筹,只是洪四庠在李云治赌坊欠下二十万两银子是李云潜万万没想到的。
这样也好,只要抓住洪四庠的弱点,说不定等下说服洪四庠就简单得多。
在李云治带领下,李云潜陈萍萍主仆二人很快就抵达李云治开设的赌坊内,这个赌坊很大,装修豪华,嗜赌之人不计其数。
“殿下,洪公公已经来了,刚刚我把他安排在二楼雅间内。”
“做得很好,去,将洪公公写的那张欠条拿来。”
“是,殿下!”
收到李云治命令,掌柜迅速将洪四庠欠的欠条拿了过来。
接过欠条,李云治递到李云潜手中:“二哥,洪公公现在就在楼上,走,我们一起去会会洪公公。”
“嗯!”李云潜点了点头。
不多时,三人进入一间雅间之内,只见雅间内洪四庠身穿一身便装正悠然自得品尝着倒的好茶。
“不知今晚云潜殿下云治殿下约见咱家有何要事?”
见到三人到来,洪四庠并未起身,他抿了一口茶水直奔主题问道。
李云潜跟李云治没有感到唐突,毕竟他们有求于洪四庠,而且洪四庠不仅是老皇帝身边的红人,还是一名九品上高手,在整个南庆之内,他的实力恐怕只在剑神叶流云之下,凭借他的实力跟地位,他不起身行礼也没人敢找他麻烦。
“洪公公,皇爷爷他近些天身体可好?”李云潜试探性问道。
洪四庠笑了笑:“殿下不必拐弯抹角,倘若咱家猜得没错,殿下应该做了抉择,想要拉拢咱家为殿下出力吧?”
“洪公公真是性情中人,实不相瞒,今晚约见洪公公正是这个意思,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见状,李云潜将洪四庠写下的欠条推到了洪四庠面前。
面对洪四庠,他没必要藏着掖着,家宴那天晚上,老皇帝决定在他身上赌上一把时,洪四庠就在身边,对待洪四庠与其铺垫太多还不如开门见山。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咱家不为殿下办事,殿下就要以此为要挟吗?”
“洪公公多虑了!”
看到洪四庠面露不悦,李云潜拿起欠条当众撕碎,然后他招了招手,陈萍萍当即从身上掏出来二十万两银票递到洪四庠面前。
“殿下想要收买我?”
“不是收买,而是为了我整个南庆江山,皇爷爷那么信任洪公公,想必洪公公也不想让我庆国生灵涂炭吧?这些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加。”
说完,李云潜再次招了招手,陈萍萍又从身上掏出来十万两银票递到了洪四庠面前。
“前后五十万两银子,不得不说,殿下真是大手笔。”
亲眼见到李云潜撕了价值二十万两银子的欠条,又让陈萍萍拿出三十万两银票,洪四庠面露惊讶称赞道。
“还请洪公公助我一臂之力。”
“虽然殿下诚意很足,但咱家还是要跟殿下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