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前好像没这种感觉?宴狗真他丫的好看!
只是面对这样的对话,虽然不记得自己说过,但并不妨碍在气势上碾压和霸凌对方。
“要不是你们集体出现,能干上吗?下次记得别成群结队堵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贼心不死、没脸没皮、恬不知耻地蹲我点。”
然而尽管听到这样让他难堪的话,沈司宴依旧表现的淡定、不在意,可却也在捕捉云黎微表情时候错愕。
现在的云黎和在海城以及重逢后的不太一样,明显更开朗活泼,更恶劣。
可和她同床共枕三个月,自己很清楚云黎每一个眼神和小动作,她那一闪而过的经验告诉他——她想睡他。
重逢后哪怕他自荐枕席,云黎也从来没给过他半分这种信号。
现在……
“就当我贼心不死,既然这样,下次见面我们都彼此绕开走吧。”
沈司宴按捺着内心冲动,表面依旧不动如山,没什么情绪。
“哼,行啊。”
云黎不甘被比下去,比他更没情绪,更冷漠。
正准备走时,后面用餐车推着装饰品的服务员紧张急促喊话。
“让一让,东西要倒了!”
云黎一个转身,先是惊讶地懵了会儿。
谁家好人用小滚轮推比推车本身还大的花瓶!
也正因为这么一会儿,错失最佳躲避时间,花瓶直直砸来。
正偏头准备直面接受痛苦时,沈司宴挡在了前面,用身体包裹住她。
“嘭!”
“哗啦——”
花瓶砸在沈司宴身上,花瓶掉在地上,碎落一地。
云黎愣了愣,话语脱口而出。
“你过来干什么!不会要我欠你人情吧?好歹毒的诡计!”
郁清清:……
其他人:!!
“黎姐!”
“宴哥!”
那群兄弟连忙过来查看沈司宴的伤势,但又不敢直接上手。
沈司宴则是目光清冷地望着云黎,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云黎沉默,刚才只是因为记忆中对他的印象下意识说的。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不是那么回事。
沈司宴对她还算的,面对她那样的羞辱,都没有生气报复,还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再说什么伤人的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口误,还有刚才谢谢,但我不会报恩的,就当你倒霉。”
郁清清:这样好像更不知好歹了。
沈司宴收回目光,“确实倒霉。”
他的那帮兄弟看不下去,想再次帮忙说话,但被他的一个眼神制止住。
只好憋屈地咽回去。
沈司宴本来也没想过她报什么恩,只是为自己感到可悲,被她羞辱至今,却还是放不下。
他转身离开,手里却多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