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久宋清衍出国了，出国的前一晚其实他也找过她，他在那等到了快至天明，但是还是没有等到她。

他看了一下表距离登机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

临近要登机前的半小时，顾言才知道宋清衍即将出国，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就是瞒着她。

等顾言发现时已经不怎么来得急了，最后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她轻眼看着两人进入机场登了机。

……

“所以你喜欢过我吗？”她回忆着突然被人打断。

“……”顾言都认为他这一问多此一举，她就只当那时的青春喂了狗，有没有的，没有那么重要。

宋清衍又问，“为什么不回答？”

这事都过了十多年现在再来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是不是没有这个必要了，对他来说是有意义的，毕竟他还是想知道顾言的想法。

未说出口的喜欢算不得是喜欢吧，顶多是心照不宣而已。

顾言：“你真的想知道？”

宋清衍没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想。”

即使宋清衍想知道，但只要顾言不想说，谁也奈何不了她的吧，所以她选择不说。

“如果宋总想说得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想我也没有必要浪费过多的时间去听这些了，”她思考片刻站起来，“毕竟我的睡眠时间远比这个重要。”

虽内心还是会因这个男人而悸动影响心情，但那又如何呢？她现在想藏着，就是一辈子都不说出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