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菟对她俩叫道：“别装死了。”

赵灵儿坐起身从内衣里摸出一条小鱼扔进了大海。

如意正要坐起身五兄弟闪现出身。如意接着装死。五兄弟送来了鲍鱼、龙虾、金枪鱼、海胆、帝王蟹。

老大凑过来看见小菟点了一支港金烟。老大知道港金烟丝上等货。

老大说：“我四个弟弟巡海撞见一只异兽侵犯东海。异兽是条文鳐鱼是西海生物。我们头派我们上岸查查。其实没什么事。”

“你是什么妖。”

“我们是灯笼鱼。我叫大灯。他们叫二三四五灯。”

“你来自海底龙宫吗？”

“我一线小兵倒是个小兵头。”

小菟递给他半支烟。他感谢大姐关照。

“一共几条线？”

老大说：“天十层。海十线。一千米是一线。”

“我九天大神怎么下不去？”

老大说：“我们第一次听说九天大神下不去海底。”

老二说：“你没有法权下不去海底。”

老大接道：“你是九天天主不可能没有法权。”

赵灵儿说：“我们姐妹下凡来体验赌鲲不能使用法权。”

老大说：“太阳记录了你们赌鲲溺水。”

小菟说：“玉帝派我们来尝试赌鲲。我们需要从零开始。”

五兄弟信以为真。

老大说：“从零开始那可遭罪。东边海底都是女人白骨。”

“这一带呢？”

“这里是静海没有女子来赌鲲。往东是闹海赌鲲没人管。”

赵灵儿说：“静海和闹海有什么区别。”

老大说：“闹海是人和海妖共用。静海是海妖私用。”

小菟说：“天庭不许赌鲲。龙王不管吗。”

老二说：“龙王没精力搭理这事。这是人族的爱好。说白了赌鲲不会成功。”

老三说：“想管管不住。我们抓个女子说她赌鲲。她说在潜泳。”

老四说：“我们得罪了凡人，凡人不下海捕鱼。鱼群泛滥成灾。海里都是鱼。想想都头疼。”

老五说：“我们挡了凡人财路凡人往海里投毒死一大片。”

小菟说：“赌鲲怎么赚钱？”

老大说：“一个女鬼五行占水不满十六岁一亿两金票。过了十六岁价格折一半。”

“这是什么时候价格？”

老三说：“一直是这个价格。女水鬼罕见。往上是妖鬼和仙鬼起步价是十亿。”

老大说：“镇里人主要是培养女子冲破一线卖给有钱人赚一笔钱。”

小菟现在才发现花八九是个老贼。

小菟说：“活人什么价格？”

“活人一般是五百两银票到五千两金票。”

赵灵儿说：“这差距太大了。”

老五说：“有些女子是人中极品。天生水性超强直接冲破三线。”

老大说：“本地阴人馆主朱陀是赌鲲行家。他家世代赌鲲到他是第八代人。他能助你们一步到位。”

“谁罩着他。”

“碧霞元君。”

小菟送给他们每人一张金票收买他们做事。小菟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屡试屡成。

五兄弟私下怀疑过她们身份。她们好像什么都不懂。但九天玄女令是真的逼着他们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