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话刚一说完,一股声音直接从余庆安家的方向传来。
“小子,这是给你的教训,我若下死手,此刻你岂能爬的起来?”
白程听到后,心里一惊。
‘糟了,忘记这老家伙还会神识探查,说句话恐怕都会被他听到。’
不光是白程,就连月铃都听见了这股传音入耳。
月铃:“我呸,老家伙,你好不要脸!”,然而话音落下,又一股声音传来。
“呵呵呵,小女娃,你如此蛮横,之后,定要我儿来好生调教你一番吧!”
话音落下,白程和月铃也是面面相觑。
白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铃:“你不必理会,只是那老家伙得了失心疯自言自语罢了。”
之后,月铃便搀扶着白程向着家中走去。
余庆安家中。
玄辰风:“余家主,两日后便是元节,此等良辰吉日,我等自然不能错过,届时我会带人亲自上门迎亲!”
说罢,玄辰风便带着另外三人,走出了余庆安的家门,正好遇见被搀扶回来的白程。几人对视了一眼后,玄辰风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跳上了那只灵鸠的背上,随着灵鸠双翅一震,便向着东南边飞去。
而庞玉怀看了一眼白程后说道:“哎,还有两天时间。你们好好准备一下吧。”
说完,他便唤出飞剑,御剑扬长而去。
白程听到这话后有些疑惑。
“什么还有两天时间?”
随着白程和月铃回到院内,便看见余庆安那怒不可遏的表情,站在原地。
白程:“余大叔,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余庆安一拳狠狠的砸到桌子上说道:“那老东西竟然想让自己的儿子,来迎娶月铃。他做梦。!”
白程听后也是有些震惊。
“他儿子?谁呀!?”
“还能是谁?就是之前的那个巡察史,玄泰鸣!”
白程:“什么?!余大叔你不会答应了吧?”
余庆安:“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儿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白程:“那要怎么办?刚才那庞玉环说,让我们两天时间准备,难道他要来明抢?。”
听到这话,余庆安也是无力的坐了下来。
“你刚才没有受伤吧?那家伙是开脉境中期的修士,他对你出手,应该只是一个针对我的下马威。”
白程一听,也是有些后怕。
“什么!?开脉境中期!那岂不是比莫言那老家伙还要厉害?!那我们要怎么办?要不然搬离此地吧?”
听到这话后,余庆安也是摇了摇头。
“哎,你倒是会想,这谈何容易,先不说他的境界,就说他的这个身份想找到我们,也易如反掌。”
白程:“那怎么办?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月铃被人糟蹋了吧?。”
说到这里,白程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此时他看着身边的月铃,心中的那股无力感,再次油然而生。
这时,只见余庆安缓缓站起身,然后说道:“那现在,最好的方法有两个解决方案。”
白程神色一愣
“哪两个?”
余庆安:“第一,就是在这两天的时间内,先让铃儿结亲,而且这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人越多知道越好,只是这样做恐怕会直接得罪玄辰风。”
听到这里白程也是身形一僵。
“什么?要让月铃嫁出去?!。”
余庆安:“不错,这只是权宜之计,但是如果之后再行婚配的话,恐怕会对铃儿的名誉有影响。”
听到这句话,白程也不知道怎么的,大脑突然一阵空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那余大叔可有人选?”
余庆安:“虽然这只是临场作戏,但是人选也是要看铃儿的意思。”
此话一出,月灵也是扭捏的来到父亲身边,然后直愣愣的看着白程。这羞涩的模样,顿时让白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这...那...那第二种方案呢?”
余庆安看着白程这害羞的模样,也是戏谑的说道:“怎么?你不愿意?”
此时的白程被这么一问也是更加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不是,只是...。”
话音落下,白程便看向那朝夕相处的月铃,这时他才明白,自己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慢慢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孩。
“那余大叔第二种方案呢?”
余庆安:“当然是摇人了!你还记得木婉给你的那块儿玉牌吗?
”白程:“余大叔!难不成?! ”
余庆安:“没错这也是最简洁的方法,白家,还不惧怕一个天火学府的执教长老的。”...
白府内,白木婉再回到家里之后,便被父亲白震天给关了三天禁闭,此时的她正在宅院内修炼。
“父亲也真是的,只不过去武陵镇看了一场大比而已,再说我还赚了三千银币呢。”
正在吐槽的白木婉,这时也是发现腰间的玉牌再次亮了起来。
“嗯?这次又是谁?”
他向玉牌内灌输灵力后,从玉牌中便传来了余庆安的声音。
{玉牌内:“木婉,木婉,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