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1章 假期还剩两天咯(2 / 2)这个邓布利多有些奇怪首页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和诺克斯乖巧道歉,保证以后一定会减少“自己和安塔雷斯的不良举止”。

诺克斯沉默地看了几眼阿比盖尔道歉的样子,联想起安塔雷斯之前的乖巧模样,不知为何,总想到一句话:“猫似主人型。”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兰比亚斯和刚出院的达斯。

达斯被家人送进贝姆莱特是因为家人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叠厚厚的素描,上面全是兰比亚斯。

“啊,我本来还想再瞒一段时间。那个时间的我一直躺在床上,断了条腿,什么都干不了。看着兰比亚斯为我跑前跑后的,觉得那样的他很可爱,就忍不住画下来了。”从贝姆莱特解放出来的达斯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感谢麻瓜报纸,达斯自己也算出名了,最起码他现在可以在伦敦的一个火车站找到份相对轻松的工作:“每天只需要去那里三小时,打扫和整理游客剩下的垃圾。”

作为一个“前疯子”,疑似的同性恋,这样的结果对达斯而言似乎已经格外完美了。阿比盖尔思考了一会,询问对方有没有兴趣闲暇时来事务所工作:“偶尔当当电话客服,帮事务所的巫师们分担点活计,怎么样?”

达斯的眼睛很快亮起来,但又暗了回去,他咧嘴笑了起来,用手指着自己:“老板,你可能不知道,但我就算没有疯没有病,还是被所有人看成一个精神患者。说实在的,那几年过去,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疯子了。”

“是不是疯子要看你自己认为,更何况,我并不认为别人的眼光就能决定一切。”阿比盖尔淡定地扔给达斯一份合同单,上面已经列举了事务所的工作和守则,“想要试试的话明天就过来吧。”

好在达斯离开的时候,还是拿走了那份合同单,阿比盖尔对此长舒了一口气。没办法,事务所少员工,更少麻瓜,她还是需要让普通人挡一下魔法部的视线的。

至于贝姆莱特传说里那个可以看到死去之人的杂物间,魔法部的傲罗去过后,的确找到了一个藏着博格特的房间。之前的年轻女孩应该是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小时候最害怕的存在,只是对于萨拉小姐,恐怕她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圣诞节假期结束,克拉拉终于联系上了布瑞杜尔,不过对方还是明确拒绝了。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有人才但是我当年居然没有及时结识,真是可惜啊。”

不过这还算是件小事,事务所的事情暂时有古费打理,对方拉着斯波尔教授整天研究股市。最后两个人得出结论,麻瓜的股市风险性还是太大了些。

“我的确有不少的闲钱,也喜欢冒险,但是我不会在我掌控不了的范围里作死。”古费淡定地说,“正好闲钱可以留着,也不是必须要把所有的钱放到证券交易所的嘛!”

“多买点黄金吧。”安塔雷斯说,“不管在魔法界还是麻瓜社会,黄金这样的重金属都是不会贬值的。尽管麻瓜现在的股票价格一路走高,世界上是不会存在只升不降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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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清晨的伦敦街道,在微光中逐渐苏醒。街道两旁的建筑在晨光的照耀下,显露出古朴而庄重的韵味。马车和汽车开始在街道上穿梭,车轮滚动的声音和马蹄的得得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交响乐。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事务所门口,阿比盖尔站在窗边,看着一位头发花白、身着黑色西装三件套的老人被一位少女搀扶着走下马车。

“哇哦,看来今天还真是大客户呢。”阿比盖尔微笑地对安塔雷斯说。

前几天,事务所收到一个预约,指明是“A先生”,但是两人都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位贵客。

菲利普·卡文迪许,即便是不怎么看过麻瓜报纸的安塔雷斯也知道对方来自某个贵族家庭,本人更是家缠万贯,据说身价能买下一个白金汉宫。

想当初,安塔雷斯还乐呵呵地指着麻瓜报纸说:“麻瓜真能打比方啊,那我还要说沙皇的身价还能买下一整个克里姆林宫呢。”

而现在,安塔雷斯则是指着老人对阿比盖尔说:“哇,大客户,学姐我们要不要狠狠宰他一顿?他的身价都可以买下一整座白金汉宫了!”

克拉拉领着两人走进待客室,内心倒是有些忐忑,待客室今天一整天都没打开过。阿比盖尔说过A先生脾气古怪,事务所的大家也从来没亲眼见到过。

万一到时候卡文迪许老先生打开门,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物,那事务所就彻底完蛋了。

待客室的门打开,高挑纤长的男人坐在沙发,气质清冷,端着茶杯,显然恭候多时了。

一头金发的少年则是躺在他腿上,额前淡金色碎发半遮住双眼,脸上古怪着缠着绷带,但还是能一窥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

那少年懒洋洋地躺在主人的腿上,一丁点起身的意味也没,手里把玩着对方绸缎般的黑色长发。

少女皱着眉头,刚要说些什么,但是在爷爷的眼神示意下还是忍住了,扶着老人坐在对面沙发上坐下。

A先生突然开口:“克拉拉,去给老先生换一杯茶。”

克拉拉一愣,总感觉这声音在哪听到过,但还是微笑着关上房门。

A先生率先抱歉:“伊戈尔平时就是这个样子,请原谅我招待不周。”

少女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忍住了。

老人则是凝视着面前的两人,目光里充满了打量和审视:“无妨。”

和传说中有些不同,这位A先生看起来与其像是个中世纪的鸟嘴医生,倒还不如更像块墓碑——一身衣装纯黑肃穆,也就黑色长发的末尾带上些暗红色,仿佛是干涸的血迹。

A先生轻轻抚摸着那个被他称为“猫咪”的少年,神色自然,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最古怪的或许是两个人的气质,优雅中透着诡异,仿佛并非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