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志麻稀奇,“一直都说广井菊里攒不住钱,但也不至于那么穷吧?”
“她可是连欠了三个月的房租了。”伊莱莎笑脸盈盈的比出三个手指头,
“这么久?”志麻一惊,“时介小哥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了?居然能给她宽限那么久。”
“你懂什么!”广井菊里醉醺醺的用酒瓶撑着身子,“我跟小时介亲同母子…阿不,兄妹……嗝,宽限姐姐几天怎么了嘛……”
“所以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啊!”志麻吐槽。
“当然是姐姐啦,时介小弟弟才念高中一年级诶,不过感觉要是按照恩情计算的话,菊里酱也不是不能叫他一声爹哈哈。”
伊莱莎笑嘻嘻道,
“livehouse附近哪里还有那么好说话的房东,一个两个开价死贵,还一副你不要住总有人住的样子,真是太不可爱了。”
“如果不是菊里酱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这么个小老板,我都打算住到郊外去呢。”
“房子不算小,地段不算差,有这价格简直是卡密撒嘛保佑。”
伊莱莎念念叨叨穿着和服的手,双手合上像模像样拜了拜,好像还真的在感谢神明大人。
“嘿嘿……”
仰躺在地上的广井菊里露出痴痴的傻笑。
“话说回来广井,那首歌怎么样了?”银次郎问道。
“唔?什么~?”
“就是你之前说的时介小哥那首跟SICK HACK很搭的歌。”
“噢~~那首啊。”广井菊里一个鲤鱼打挺坐起,眯着眼睛端正地看着三人。
在三人好奇的注视中,广井菊里忽然没绷住,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挠头道,
“黄掉啦。”
三人,倒。
“怎么黄掉的?”志麻忍不住道,“你吊我们胃口吊了那么久,结果就黄掉了?”
“诶嘿嘿……”
“前面那句话有哪个成分是在夸你啊?!”
“说起来每次都是菊里酱单独拉着小时介到录音室一进就是两三个小时,不会在里边进行一些什么肮脏的交易吧?”伊莱莎揶揄道,
“怎么?这次没让小时介满意?”
“伊莱莎!”广井菊里气愤地挥舞着空酒瓶,“诽谤,这是诽谤!”
“啊对对对,但是伊莱莎在这边。”银次郎拧着她的肩膀往她的身后转去。
广井菊里眯着眼睛仔细分辨,大叫道,“骗人!这分明是小银!”
“我才是小银!”
又是一阵打打闹闹。
待到几人都醉醉醺醺,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上,广井菊里忽然迷迷糊糊地说,
“没办法呀……那孩子不喜欢…嗝,虽然他说的那些我也听不懂……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哇……”
“诶…嗝,不喜欢我们乐队吗?为什么啊……”
“不是啦……”广井菊里睁开了一直眯着的惺忪双眼,紫色宝石迷蒙着醉意,“那孩子有自己的故事喔……他绝对会有大出息!我的直觉可灵验了!”
“是是是,其实现在就活得比你有出息。”
“哎呀志麻!”
新的烧酒被一瓶瓶端上,晃荡的液面中倒映着广井菊里的面庞,她突然笑了。
还有话我没说喔。
是我让他停下来不需要继续写了的喔。
SICK HANK并不是很需要一首新歌。
而我想听的是,他所想写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