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之所以这么久还没走出来,只是因为十七岁的她拯救了那时候的你,才让你觉得她一直都会是你的救赎。”
“但是她确实……确实……应该是吧。”
“我和涛也不劝你,因为劝的动的话,你早就听我们的了。”
“没事,起码我不会像以前一样死去活来了,成长了这么多,也明白了这个世界没有谁都照样会转的道理。”
“但你知道这是远远不够的。”
“当然,我还在努力。”
我们仨又沉默了一阵,举起酒杯碰了一下,都干了一大杯。
我掏出烟,点燃了一根,边抽边回忆着。
“什么时候学会的?”孟涛问道。
“忘了,也挺久的吧,之前抑郁的时候,不是烟就是酒,没这两样东西一天就很难度过。”
“其实我很想知道,抑郁,到底是怎么样的。”
“该怎么跟你说呢?反正,除了她,我看不到任何光亮。”
听我说完,他俩也从我的烟盒里拿出烟,放到嘴里点燃。
但是他俩都是第一次,完全不会吸,狠吸了一口后,被呛的直咳嗽。
“没吸过得慢慢来,先让喉咙感受一下,再入肺。”
“算了,这辈子是跟烟没有缘分了。”孟涛说道。
“我也是,一进嘴就呛。”陈凯诚附和道。
“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注定没有缘分的,不管怎么努力,始终是不属于你,就像我跟她。”
“行了行了,咱三个好不容易聚一次,就不聊伤感的了,干一个干一个!”
“来,干一个!”
“啊对了,我们高中听说装修了很多地方,之前我跟历史老师聊天的时候历史老师说的,还说有空的话回去看看她,你们怎么说,有时间吗?”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呗。”
“行,也该回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