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闲给萩子递过了一双筷子说道:“萩子,品尝品尝,看看味道如何。”
萩子接过筷子,轻轻地摘下了面纱,在一道一刀拍黄瓜的凉菜中夹起了一块黄瓜,优雅的放入嘴中,
秋闲满眼爱意的关心着萩子:“你呀小时候就不喜欢吃热乎乎的炒菜,怎么样,这道一刀拍黄瓜符合你的口味嘛!”
萩子看着秋闲,明眸中全是满满的爱,非常开心回应着秋闲:“嗯,酸甜清爽,很好吃。”
两人有说有笑,边吃边谈,不经意间,秋闲发现一楼有的女孩子手中都拿着五颜六色的饮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和萩子说:“萩子,你慢慢品尝,我去给你买果汁,学生们都很爱喝的,你肯定喜欢。”
萩子点了点头:“好,那你快去快回。”
秋闲下了楼,此时,他来到了卖饮品的区域,不过由于购买饮品的人不少,因此他自觉地排了队。
可就在秋闲排队的这段时间,两名平头正脸,一身黑袍,散发披肩,短发干练的男子,也上了二楼来吃饭,这位散发披肩的男子正好看到了在墙边正在独自吃东西的岑萩,只见岑萩轻轻地抬起眼眸,宛如欣赏美妙的音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的品尝着菜肴,这种吃相真是优雅到了极致。
令这位散发披肩的男子不禁垂涎三尺,跟着他来的男子轻轻地碰了碰他:“别看了,汪星,你是咱们学府有名的修阵师-孔长老的弟子,上赶着找你的女人多的是,什么女人没见过呀,赶紧吃饭吧。”
这位名叫汪星的男子一脸有经验的白话了起来:“张东,你不懂,上杆子不是买卖,知道吧,一群野鸭怎么能和优雅高贵的天鹅相提并论呢,咱们学府无论是女学员也好女学师也罢,那些女人跟这位简直没有可比性,走,过去聊聊。”
张东对此并不感兴趣:“要聊你去聊,我去点菜,祝你好运。”
汪星见张东离去,吐槽了两句:“真是的,榆木脑袋,不懂情调。”
随后向岑萩的位置凑了过去,打起了招呼:“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在学府从来没见过你呢?”汪星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岑萩的对面也就是秋闲的位置上,
岑萩刚吃了半口排骨,一听有人说话,这才放下了筷子,瞧着一名陌生的男子坐在了自己爱人的位置上,心中颇为的不悦,不过出于礼貌,也为了不给秋闲找麻烦,岑萩语色客气的解释道:“不好意思,这位同学,我不是应阳学府的学生,我爱人在应中系教学,我是看望他的,你坐的位置就是他的,方便的话,还请让一让,谢谢。”
岑萩的解释与劝退,做得是滴水不漏,原以为汪星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这家伙身子连动都没动的说道:“是哪位学师,这位姑娘,你说出来让我听听可好。”
汪星说着,那手不由自主地就要摸向岑萩,岑萩的面色当时就冷了下来:“这位同学,请自重,你的手伸得有些长了。”
汪星的手伸出去了一半,察觉到了岑萩脸上的变化,汪星就现了原形,原本那张虚伪绅士的脸色多少了沉了下来,威胁岑萩:“看来,你不识趣呀,你知道我老师是谁吗?知道拒绝我的后果吗?”
正在岑萩准备还击时,一只手突然抓在了汪星的肩头,毫不客气地把他像扔包袱似的给他扔了出去。顿时引起了许多干饭人的注意。
此时,孤闲正好端着装有两杯果汁的嫂子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将一杯果汁放在了岑萩的面前,然后扭回头冲着摔在地上的汪星语气冰冷的说道:“你是哪个系的学生,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嚣张,你的学师是谁?”
汪星当着不少人的面栽了个跟头,引起了不少人的嘲笑,觉得挺丢脸,他站了起来,十分生气:“我认得你,你不是应中系的辅学师孤闲吗?怎么,仗着学师的身份欺负我这个学生是吧,告诉你,我是修阵室的五等修阵师,我的老师就是学府修阵师长老孔秘!”
“五等修阵师,这个年纪还算不错,不过你要是觉得光凭这些就是你的依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秋闲说着,乾空扇已然出现在掌心中,顺势旋转而出,飞快地撞击在汪星的胸膛上,扑通一声,汪星二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