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得两眼迷离,脑袋跟浆糊似的,慢悠悠地转过头,哇塞,拍我肩膀的竟然是马兰。“马兰姐,啥情况啊?你咋来了呢?”我惊讶得舌头都不利索了,说话都大舌头。她皱着眉头,一脸娇嗔地瞪着我:“阿庆,你这是作啥妖呢?纯纯在作践自己嘛!”我苦哈哈地笑着:“马兰姐,我心里难受得要死,不喝点酒这日子没法过呀。”她在我身边一屁股坐下,“啪”地一下夺过我手里的酒杯:“不准再喝了,听到没!”我眼巴巴地望着她,眼神里那哀怨哟,简直能淹死人:“马兰姐,你不让我喝,那你倒是给我个准话呀,咱俩到底咋整嘛?”她沉默了,眼神跟个小老鼠似的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我。酒吧里的音乐震得耳朵嗡嗡响,可这会儿我的世界就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只剩下我们俩这尴尬的沉默。过了老半天,她才慢悠悠地开口:“阿庆,我真的不晓得咋整。”我一听,心里那股火“腾”地一下就冒起来了:“不晓得?马兰姐,你到底爱不爱我嘛?给个痛快话,别磨磨唧唧的!”她被我这突然一嗓子吓了一跳,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失措:“阿庆,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嘛。”我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声音立马软了下来:“马兰姐,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呀,我太稀罕你了。”她咬着嘴唇,那小模样诱人得不要不要的:“阿庆,我有家庭,有责任在身呢。”我不甘心地一把抓住她的手:“那我算啥玩意儿啊?”她使劲挣脱我的手,低下头不敢看我:“阿庆,别逼我嘛。”我看着她,心里就跟被刀狠狠割了一样疼:“马兰姐,难道我们就一直这么偷偷摸摸,跟见不得光的小老鼠似的?”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那小模样可怜兮兮的:“阿庆,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我的家人呀。”我冷笑一声:“可你已经伤害我了,马兰姐。”她别过头,不吭声了。酒吧里的灯光闪来闪去,照在她脸上,让她的表情显得更加复杂,跟个调色盘似的。我看着她,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哟。突然,我“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马兰姐,既然你给不了我答案,那就算球了。”说完,我转身就走,那速度,跟风火轮似的。走出酒吧,夜晚的风凉飕飕地吹在脸上,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清醒。“为啥呀?为啥会变成这样嘛?”我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回到家,我“啪”地一下把自己扔在床上,跟个死鱼似的望着天花板发呆。“难道我的爱情就这么嗝屁了?”我心里充满了不甘和失落,感觉自己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第二天上班,我故意躲着马兰,不想看到她那让我心疼得要死的眼神。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吃着泡面,那叫一个凄凉。“阿庆,咋一个人在这儿呢?”一个同事走过来问道。我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就想一个人静静,思考一下人生。”同事瞅了我一眼,好像明白了啥,摇摇头走开了。下午工作的时候,我也是心不在焉的,出了好几次差错。主管把我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批了我一顿:“阿庆,你最近咋回事嘛?工作这么不上心!还想不想干了?”我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主管叹了口气:“阿庆,我晓得你可能有心事,但也不能影响工作噻。”从主管办公室出来,我的心情更加低落了,感觉自己就像个失败者。这时,马兰走了过来:“阿庆,主管骂你了?”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那速度,跟后面有狼追似的。她在后面喊我:“阿庆,你等等嘛。”我却加快了脚步,不想听她说话,心里想着:哼,有啥好说的。晚上下班,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那叫一个郁闷。突然,下起了雨。我也没躲雨,就这么在雨中走着,心里想着:“就让雨水把我浇醒吧!我这悲催的人生啊。”这时,一把伞撑在了我的头上。我回头一看,是马兰。“阿庆,别这么折磨自己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我看着她,泪水和雨水混在了一起,那叫一个狼狈:“马兰姐,我该咋整嘛?”她轻轻地抱住我,那感觉,暖暖的。“阿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在她的怀里,我的心又乱了,就跟被猫挠痒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