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赶路也辛苦,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下去给你重新开一个房间。”姜时安敏锐感觉到了身体下方,某人蠢蠢欲动的念头,就想要逃离起身。
不过季应淮的手臂紧紧箍在他的腰上,让他动弹不得。
不仅如此,季应淮直接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脑袋也凑到了他的颈侧。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姜时安的耳廓。
姜时安耳朵绯红,脑袋也缩了起来,像是一只小鹌鹑。
他伸手想推开男人的脑袋:“大热天的别凑这么近,热死了,松开我些。”
“不热,都快一月没见了给我抱抱,时安你怎么就不想我呢?我想你想的都快吃不下饭了。”季应淮语气颇为幽怨,手臂紧紧的箍着姜时安的腰不肯挪动分毫。
话落,他还十分不要脸地用自己满脸的胡茬去蹭姜时安脸颊,边蹭边说些肉麻兮兮的话。
姜时安的脸由红转黑再转红,最后臊的他头也不敢抬,只能伸手推距着男人越靠越近的嘴唇。
季应淮那力气多大,姜时安推半天硬是没给男人推动一下,他自己倒是累得够呛。
本来天就热,这一番功夫下来身上又出了一身汗,姜时安彻底放弃挣扎了,乖乖窝在季应淮怀里和他说话。
“这次可还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嗯,顺利,都解决了。”
事情已经解决,他那两日进出皇宫。宫里不少太监宫女都看到。虽然皇上下令不能传出,但宫里人多口杂,难免还是有消息会泄露出去。
如今他的身份已经不需要隐瞒,已经归隐无论是生是死于朝堂来说关系都不大,之前突然身亡,朝堂上还有不少传言,说皇上忌惮王府,他根本不是遭遇山匪身亡,而是皇上下令刺杀。
别人如何想季应淮不清楚,但军中将士陪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肯定是心里会有芥蒂的。
现在皇上开口表明,之前不过是计策诈死,只为抓出通敌叛国者,重整朝堂风气,如此皇上反而还能落个好名声。
他一开始就是想等处理好这些事便和少年坦白自己的身份。没偷没抢没什么不能说的,他不需要隐瞒。
姜时安听得心惊胆颤,特别是听到季应淮被埋伏的时候,心跟着一紧,也亏得是季应淮有本事又会谋划,不然要是让他穿到这种权谋宫斗里面,他恐怕都活不过两集。
姜时安手指摩挲着季应淮指腹的茧子,迟疑问道:“那,那你母亲以后。”
“偌大王府金银财宝无数,她的身后还有个皇上,往后足以富贵一辈子。”
季应淮语气平淡,说完手指顺势勾了一下姜时安手心。
这一抹痒意顺着手心传到了心口,姜时安干脆把头埋在季应淮肩膀,整个人熊抱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