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递过去,
江肆绕过嘴唇触碰过的地方,捏起,在夏知鹤迷茫的神色中,猛地对准那因为不安,而睁大的眼睛。
“呼……”短暂的破风声,在耳边无限放大。
夏知鹤张开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无法后退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闭上眼。
“呃啊……”灼烧的痛感就落在了眼皮上。
巨大的手劲儿,像是要烧透他的眼皮。
“啊……”没受过什么罪的人,疼的咬唇痛哼。
“没劲儿。”江肆将烟拿开,看着他疼的额头冒汗半天都不敢睁开眼睛,轻笑一声。
下一秒,夏知鹤便感觉有人扯开了他的嘴皮,将未燃尽的烟头丢进他了嘴里。
“唔……”他想张开,下巴却像是被铁钳狠狠夹住。
周围的人看着江肆疯了一般,死死扣住夏知鹤的下巴,谁都不敢吭声。
他们平时也就拿棍子断点胳膊、腿什么的,谁能想出这么损又狠的惩罚?
太疯了点……
直到烟熄灭,江肆才将人放开。
“不是喜欢造谣吗?”
扯开的笑容在黑夜中像鬼魅,江肆道:“下次用这张嘴造谣,我听听。”
“唔……”口腔疼痛却不敢随意张开嘴,夏知鹤痛苦呜咽,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混沌的脑子也无法思考江肆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求饶,求眼前像恶鬼的人可以大发慈悲饶恕他。
十几分钟后,宴岁和王平平抱着几瓶味道零零散散的饮料回来。
“大骗子,贩卖机分明好远。”他腿都有点走酸了,走出快两条街了。
江肆挡住身后的惨状,笑着安抚,“是我记错了,是我不好,我给岁岁道歉。”
宴岁鼓了鼓腮,将怀里抱着的饮料发出去,只留了一瓶给江肆。
“你的呢?”江肆问。
“我喝你的。”
看着江肆不解的目光,宴岁神秘一笑,“你再看看你的水。”
江肆低头,手中就是正常的葡萄味饮料,但环顾四周会发现,大家要么是橘子味的要么是水蜜桃味的,只有他一瓶是特殊的。
宴岁踮脚附在他耳畔道:“只有一瓶葡萄味啦,我想这一定是最好喝的,才会差点售罄,我就想着一定要留住这最好喝的一瓶,送给你。”
最后几个字说的轻撩撩的,像是羽毛剐蹭而过,没什么重量,却留下了柔柔的、痒痒的、磨灭不掉的感觉。
“岁岁……”睫毛垂下,江肆的眼眸逐渐柔和,他弯了弯了唇角,“真是的。”
“是什么?”宴岁歪头问。
“没什么。”江肆拧开饮料,喝了一口,“好喝。”
宴岁撅着小嘴凑上去,江肆顺从的将瓶口递给他。
两人腻腻歪歪的喝一瓶,看的身后的一群单身狗怨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