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讲堂的警戒还没有解除。但是总要留下一些激进派的学生给警视厅处理。
在距离学校的不远处,咖啡厅。
这是一家面积很小家庭经营的咖啡厅,薙切学姐跟咖啡厅的经营者很熟悉。所以她可以把这里当成安全屋来使用。
日高见真藏前几分钟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状态,但是现在已经清醒过来。薙切学姐也惊讶于有人居然能从上位恶魔的诅咒中自然恢复。她不禁感慨:
“后辈你,变得很好用了。”
“你这话说的真奇怪啊,说得好像我是你的道具一样。”
因为自己被饥饿骑士摆了一道,日高见真藏的脾气也变得很差。学姐把刚刚泡好的咖啡递到他手上,他便立刻不留情面地质问起学姐来。
“所以你要怎么解释呢,薙切学姐。”
“你是说那个美国顾问的事情吗?说起来很复杂,听我慢慢给你讲……”
“我说的不是那个。学姐你那天晚上看完电影后精神状态就变得很异常。在你回到家里后,我就再也没能成功联系到你。”
岂止是无法联系到,如果学姐再多失联一两天,日高见真藏就要闯进她家里查看情况了。薙切初对于现在的日高见真藏而言,既是查明铃音死因的重要线索,又是同时认识他和公安特异课的危险女人。
若不是看在两人曾经是同生共死的伙伴,直接把她抓到房间里监视起来顺便拷问,这才是最理性的选择。
薙切初看到日高见真藏眼神中的愤怒,察觉到危险气息。她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回答:
“遗传性的精神疾病而已,偶尔会发作,你不要太在意了。我现在不是很健康吗?
话说我这样解释,后辈你是不会相信的吧……”
薙切初也没料到自己这次的谎言会如此蹩脚,话刚说出一半就开始自我怀疑了。学会说谎也是精英的自我修养,过去的薙切初很少在这方面失误。可是今天的薙切初却感觉自己像个表演老套戏法的魔术师,日高见真藏则是个看过太多戏法的资深爱好者。
仅仅是看着这位后辈见过她撒过无数次谎的眼睛,薙切初就失去了继续说谎的信心。
那天自己在电影院里是什么表现,根本骗不过日高见真藏。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或许这位后辈也了解得比她更为透彻。
“学姐你想怎么解释自己失联的事情,我都尊重你的自由。只是有件事情我必须了解清楚。
薙切学姐你之所以会发疯,是因为看见了影片结尾薙切玄白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