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他以自语的声调说：“我们不付出代价，要处罚你；我们不惜代价，也要处罚你。如果你活着，会使一些爱面子的先生感到不舒服。而我个人无法理解的是，你既然要拯救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不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公布于众？你的忏悔和正义感究竟对你能起多少支配作用？”

夏木楚说：“我这种人，走到这一步就到头了，前后都没有空间了，扛什么旗都自卑，只能就地沉下去。”

“是的，”雷诺说。

“你的前后各有属于自己的哲学领地，你不可能在两种势力、两种利益之间生存，没有这种空间。”

夏木楚问：“我能否认为，我们之间达成协议了？”

“我想是的。”

雷诺开口，语气沉稳且坚定，那强大的气场仿佛王者降临，霸气十足。此时，客厅里的光线微微黯淡，仿佛也在为这场紧张的对话增添着神秘的氛围。几缕透过厚重窗帘缝隙的光线，斜斜地洒在地毯上，形成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光影分界线。

窗外，微风轻轻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那树叶在风中摇曳，如同跳动的音符，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一丝不安。几缕阳光在树叶的摇曳下，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透过窗户在客厅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雷诺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缓缓地扫视了一圈周围，仿佛在审视着整个局面。

接着，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心中暗自嘀咕：“哎呀，这事儿可真是个棘手的大麻烦，简直就像陷入了一场让人晕头转向的超级大冒险。”

雷诺优雅而果断地站起身来，那姿态犹如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

他微微侧头，朝老人所坐的方向投去一眼，那一眼仿佛蕴含着无数的信息与期待。那位一直默不作声、仿若局外人的老人此时轻轻抬起左手挥了一下，那只手在空中划过的轨迹如同神秘的指令。

窗外的微风似乎更加强劲了一些，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急促。

阳光在树叶的缝隙间跳动，如同顽皮的精灵。雷诺会意，立刻转身，脚步坚定地离开客厅。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关上门的那一刻，发出一声轻微却又充满深意的声响。

这一系列的动作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神秘的氛围弥漫开来，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部惊心动魄的谍战大片之中，“哇塞，这也太刺激了！简直让人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翻译急忙说道：“夏先生，请到那边坐。”

夏木楚依言换了一下座位，动作略显僵硬，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

他按照翻译的手势坐在老人的对面，翻译则小心翼翼地坐在老人身旁。

此刻的夏木楚，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犹如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树叶，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如同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紧张，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客厅里的寂静让人感到压抑，只有那古老的座钟发出微弱的滴答声。

此时，座钟的指针在光影的交错中缓缓移动，仿佛在记录着这紧张的时刻。

夏木楚的内心此刻如汹涌的海浪般翻腾不息。

他不停地猜测着老人接下来会说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应对。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只是这场巨大棋局中的一颗小棋子，命运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我究竟该怎么办？这一切为何会变得如此复杂？难道我真的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吗？”

老人仰靠在沙发上，好似刚从一场悠长的梦中苏醒，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眼睛无力地只睁开一道缝，然而这道目光却是清醒无比、锋利如刀，似乎能穿透一切。

一道微弱的光线正好落在老人的脸上，却无法温暖他那冷峻的神情。

他缓缓地说了些什么，声音平淡，节奏缓慢，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老人的脸上，却无法温暖他那冷峻的神情。窗外的风渐渐平息，树叶也安静了下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决定。

翻译吃了一惊，那表情分明是在问：为什么？

但他不敢发问，只能如实翻译道：“我宣布，你和雷诺之间的协议作废了。我们不处罚你，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承诺你是安全的，你的朋友也是安全的，今后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去生活。”

夏木楚瞬间感觉像头上被人猛击了一记闷棍，糟糕透顶。

他呆呆地望着老人，不知所措，仿佛失去了重心。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各种思绪如狂风暴雨般在脑海中交织。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各种结果的准备，可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与迷茫。

他在心里暗暗质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吗？我这是被命运狠狠地摆了一道啊！这也太悲催了。”

经过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之后，老人的目光从夏木楚的脸上移开，淡淡地说道：“除非上帝真的降临，否则没人能把你破碎的灵魂再拼凑起来。你是来求死的，因为自杀不体面。

在我这里，平衡与解脱之间，你只能拿走一样东西。如果你选择解脱，就不要再对我说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欠我的。年轻人，不要太贪心了。”

老人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夏木楚的心上，让他的内心一阵震颤。此时，客厅里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窒息。光线也仿佛静止了，不再有任何的变化。

窗外的世界仿佛也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这时，雷诺突然推开门，语气严肃地说道：“这是最后的决定，没有回旋的余地。夏木楚，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