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是不是读大学了?”
“是啊。”
“为什么我没有印象呢…”
蓝肆月挠了挠头,觉得时间和空间顺序有些奇怪。
“我明明记得我读大学了…我感觉一睡醒脑子乱乱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殷昱照拉着她的手,一边往浴室去。
“可能是因为病了,脑子不好使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不要强迫自己去想起什么东西,等会脑子更痛,听话,不准去想。”
解开她睡衣的领口,拧了条毛巾给她擦擦。
他要快一些,不然等会忍不住。
说话的语气都已经有点抖。
“抬手。”
毛巾擦过她的背部,她抖了一下身子。
“这个毛巾好冷哦。”
殷昱照扯了扯嘴角。
又用稍微温热一点的水,再拧干。
她就像一个玩偶娃娃那样,站在那里,任由他在帮她清理身子。
蓝肆月看着他面无表情,甚至眼睛不敢只盯着一个地方看,到处乱飘,也不敢看她眼睛。
可两边的耳朵已经红得不像样。
她用手放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瓢水,往他身上泼过去。
白衬衫和他的长发尾瞬间湿了。
怎么连这个时候还要来捉弄他?
“蓝肆月,你故意的?”
他隐忍的声音有些咬牙,本来吃不到就烦。
“你再闹,我就不顾你是个病患了。”
她低头看他的反应。
然后再抬眼看他的眼睛。
她本来像纯真小兔的表情,现在变成了一只小狐狸。
现在又吃不了,她身子还没完全好。
他怕他做太狠,第二天她又因为别的原因发烧了。
她笑着用手去勾他的皮带。
“蓝肆月,不许再闹!”
他赶紧胡乱擦拭她的脸,然后给她披上浴袍。
“等你身子好了,你想怎么做都行,好吗?现在,快点出去。”
殷昱照自己待在浴室里,不知道干嘛,过了好一会才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那双丹凤眼里全是无奈。
蓝肆月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小兔子抱枕,一脸坏笑。
她那白到发光的双腿,还在上下晃动,看着很得意。
“我真是服了…蓝肆月。”
他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俯身去吻她的唇。
刚冷静下来的身子和意识,看着她的样子又瞬间瓦解。
他的身上烫得的温度像她发高烧那样烫。
“唔,疼!”
他只是咬她的锁骨罢了,也没有很用力,真是娇气!
跟她互换了位置,殷昱照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不断汲取她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蓝肆月感觉嘴巴都累了,把他推开,狠狠呼吸新鲜空气,她都要窒息了。
殷昱照抱着她躺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
他的声音沙哑得很,耳畔回荡着好几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了,不许动了,让我缓缓……”
蓝肆月的睡衣都已经凌乱,气息不稳躺在他的怀里。
蓝迟夫妇已经出门了,说是要亲自去选食材给生病的女儿做饭。
副手想去找殷昱照讨论一下事情。
刚走到门口,抬手敲门。
听到了房间里家具咯吱咯吱的响声。
等一下,这是蓝肆月的房间,他的上司不会是在跟蓝肆月…?
不是,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真是心惊胆跳的,可…蓝肆月不是殷昱照名义上的妹妹吗…?
看到殷昱照那腻死人的表情,他好像明白了,原来研究了这么久的药,花了这么多实验体,就是为了用在蓝肆月身上吗…?
他的上司居然喜欢,这种…禁忌感吗?
天,动静这么大,他难道不怕,蓝迟夫妇知道吗。
也不怕家里佣人听到传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