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去警署待上几天的,将你们知道的信息全盘托出!”
那两个黄毛慌了,自己本想勾搭一个落单的女孩,哪知道这是个巡警在钓鱼执法?
这年头就连女巡警都要舍身冲业绩了吗?
“说!”
此时千原千鹤那股威严的气息彻底释放,一之宫看到后不知为何身下一紧。
“小心!”
身后又是一个凶煞的人摸了过来,拿着一把小刀快要捅向千原警部。
“束!”
那男子惊讶一声,发现自己好像被莫名的力量束缚无法动弹。
一之宫上去一脚给那人踢倒将,手上的刀踢掉。
“普通怨器?”
难道这人是那些密会的人?
“谢谢。”
千原警部道谢一声。
那两个黄毛哪里体遭过这样的经历,吓得骚味都流露出来。
“说不说!”
千原质问道。
可那两个黄毛仍是一个字都不愿说。
他们知道,如果将之前做的那些勾当说出来,保不准要吃多少年牢饭。
一之宫将凶煞男子拖过来,朝着他的身体之中注入蚁噬符,瞬间痛不欲生。
见着一之宫使用术法,两个黄毛尿得更厉害了,他们可是听过一些阴阳师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给普通人使用一种叫做真言符的东西。
凡是被那东西沾到,吐完话后灵魂像是被抽掉一半。
人变得不像,诡变得不像诡。
“我说,我说!”
他指向身旁这个男子。
“是他提供我们这个袋子,只要当做迷药让那些女孩吸进去,就能瞬间昏迷。”
“然后,然后……”
看着一之宫手上的符咒,那人干脆心一横。
“我们就将那些女孩绑掉交给他们!”
啧,真是一群畜生。
想都不用想那些女孩会遭遇什么非人般的折磨。
而那凶煞男子却是吐了一口唾沫,不顾裆部的疼痛挑衅着一之宫。
一之宫再次看向那个男人,发现他身上的怨气颇重,倒不是诡的怨气,而是他造过很多孽事。
“千原警部,我刚刚看这人身上怨气很重,怕是不知道犯下重事。”
“如果我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不会为难你吧?”
千原千鹤点点头,一之宫将符纸掏出开始画制真言符。
看着泛着光的蓝色符纸,刚刚体验过蚁噬符的男人脸上慌了神。
“你……你要干什么!”
“你要什么都不愿说,我当然会上一些特别手段。”
“呀咩咯!我说,我都说!”
一之宫一笑,将符咒散于空中。
而身旁两个黄毛也心中一松,虽说要去蹲大牢,但至少还能保证以后的自己是自己。
千原警部想打开记录仪记录,却被一之宫阻止,然后直接问道。
“你是什么地下密会的人?隶属于哪个密会?”
那人却是犹豫。
“这个我不能说,说了后使者会马上将我灭掉的!”
使者?难道是从黄泉哪个神派来的?
从入门手册中的记载上,日本如酒吞童子一类的邪神都住在黄泉,曾经也有邪神派遣黄泉中的诡怪作为自己的使者前往人间。
这些使者来到人间通常会以都市传说流传世间。
如裂口女、花子一类……
而近年能够听到处理这类等级为高危险的诡怪,还是十年前土御门家族处理的梦男事件。
只不过这些阴阳师家族最近好像不再过问这些事,只有一些江湖骗子靠着三脚猫功夫行骗,或者是家族中的年轻一辈出来历练。
这才导致了曾经的都市传说有逐渐笼罩整个东京的势头。
如果是诡怪的话,用隔绝符就能隔离掉此处的气息,那些使者也察觉不到。
“我已经将此处隔绝掉了,你可以放心说。”
男子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捉诡师,那些阴阳师都不能轻易隔绝掉使者大人的窥探,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
“是……是……”
“我是正兴组下的会众,我只是一个小喽啰,也不知道太多……”
千原眉头一皱。
正兴组,茅场町一带的黑道势力,怎么会跑到筑地来?
“千原警部,是有什么问题?”
“正兴组是一个黑道势力。”
黑道势力与密会牵扯吗?
“我们正兴组表面上是黑道势力,只是个披上黑道的皮。”
“其实是个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