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一下鼻子,朝他们比划。
还戴着手铐就往外走。
杨飞扬拉她一把,解开她的手铐,“老老实实的,再跑,我就把你抓起来,关进牢里。”
罗莉挽着女孩的手往外走。
一路跟着她到了刚才的那条老街。
女孩的脚步变得急促,她不停低头看手表,后面变成小跑,拉着罗莉在巷子里跑。
其他人也小跑着跟上。
与看似破旧却排列整齐的古街不同。
古街后,隐藏着几排平房。
各色绳子,纵横交错挂在平房之间,上面晒有衣服。
乍一看非常凌乱,再细看,乱的令人烦躁。
每栋平房前,都堆满了杂物。
越往里走,垃圾混着排泄物的味道就越刺鼻。
走到最里面那栋平房,除了杨飞扬和女孩,其他人已经受不了这股味道,拉起衣袖盖在鼻子上。
女孩焦急地掏钥匙,手抖的塞不进钥匙孔。
还是杨飞扬接过去,插进钥匙孔,旋开。
女孩推了一把站在门口的人,撞开半开的门,冲进去。
“啊...啊...”焦急地大喊声从房内传出。
众人闻声走进去,乱的跟垃圾堆一样的房间里。
一个女人半边身体垂在地上。
手腕下,已经淌了一大滩血。
杨飞扬随便拣了一条辨不清颜色的布条,压在伤口上,打上结,掏出手机,“喂,老街后的平房,有人割腕,尽快派人来。”
“生命体征微弱,是,我是警察,快点,等你们来。”
......
医院急诊等候区,罗莉坐在女孩身边,环住她肩膀,轻拍,试图给她一点安慰。
其余四人,坐的离他们稍远一点。
杨飞扬抬头看还在闪红灯的房间,“很好奇吧,我对一个未成年人这么苛待?”
不等他们问,他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都是历史遗留问题了。”
“毒贩为了运毒,手法变幻无穷。”
“有一段时间,毒贩借着来往乞讨的残疾人运毒。。”
“毕竟谁会把视线,聚焦在这群弱势群体里。”
“运了几次,警方半点也没发现。”
“他们胆子就大起来,让更多残疾人运送,可哪有那么多残疾人。”
杨飞扬闭上眼睛,声音沉痛道,“那些毒贩,就用毒品,勾着瘾君子同意自己的子女参与运毒。”
“手段也干净利落,拔了整条舌头。”
这种做法,骇人听闻。
“等警方发现街上骤然多了很多乞讨的残疾人,大多数都不能说话。”
“再深入调查,才发现毒贩们的新型运毒方式。”
对上史泰不可置信的表情,杨飞扬被他逗笑了,“倒也不用这么配合。”
“等我们进行清缴,才发现,大部分孩子还没满十岁。”
“这群畜牲。”
杨飞扬红了眼,不管说几次,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怒。
为了更多残疾人运毒,他们甚至引诱普通市民吸毒,再将他们的孩子握手里。
灯灭,急救室门被推开,护士站在门口喊,“王梅家属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