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能让他这么为难?
“你快说啊,你今天要不说,我就当你是看不起人家清婠。”
月颜的神情剧变,慌忙解释:“我没……我只是……”
我的眼神一挑,尽显蛮横。
于是月颜没了折,低垂着头,双肩轻颤道:“我……身子不干净……不能……”
“哈?”
这一刻,我震惊了!
我一脸懵逼的直直瞪着眼:“你在说什么?你有病?”
说完我就想瞅瞅他身上,莫非是得了那种病?
那可不得了啊,再说他跟那谁还……
想到此处,我忽地怔住了,白蕴医术那么高超,什么病治不了?
于是我落下心来,宽慰道:“你不用担心,白蕴医术很好的,你有什么病,跟他说就行。”
月颜猛地抬眼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错愕。
他这个表情倒是让我很懵逼:“怎么了?难道治不了吗?”
我疑惑的望着他蹙了下眉,喃喃呓语:“不应该啊,鬼也会得病的吗?不能吧……”
就在我满腹狐疑时,月颜轻抚右鬓,表情无奈道:“我是说我被人强过……”
“哈?”
我的瞳孔放大,再一次震惊到了。
他说啥?被人强过?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那眼底的错综复杂与屈辱,张了张嘴:“男的?”
月颜迟疑了下,一脸难堪的垂下了头:“皆……”
“……”
我的心脏不禁剧烈的跳动起来,眼底满是无法置信,甚至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月颜邪魅一笑:“我记得你当时还疑惑我为何讨厌女人,说我也是女人生的吧?”
我一愣:“呃……是!”
他一脸嘲弄:“初年时,家境贫寒,父亲病重,母亲将我卖到烟花柳巷之地……当逢乱世,好看的皮囊若没本事,只会沦为人人践踏的婢子。我因容貌出众,在楼子里当天便被人用重金买了去。”
他垂下头来:“那人已到迟暮之年,但却是个将军,我当时年少,又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摆布。虽然手段残忍,但最起码不愁衣食住行。我本以为会那样渡过余生,可不曾想,那人家中姬妾无数,主母足足比那将军小了大半年岁……”
他顿了下,叹息一声:“那将军时常不在家中,一走就是月余或者半年以上,他的妻子……一到夜里就命人差我过去,反抗的下场就只能等着被关柴房,不给吃喝,任凭自生自灭。”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变得很是讥讽:“我不怕死,但我不想死的这么屈辱,这么没有价值。我委曲求全,假意奉承,即便如此,我依旧是经常被打骂……”
我复杂的看着他:“为什么?你都愿意侍奉她了,还罚你?”
月颜的身子轻颤,一脸尴尬的垂下头:“我……不不行……”
“……”
我一脸沉寂的凝视他,并没有在说话。
他行不行我最清楚不过了,怕是对那女人实在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