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鄂的身上先是闪出一道黄光,绪鄂一直在观察着,黄光闪出来的那一刻,绪鄂感到自己心脏骤停了一瞬。
“不会吧不会吧,我是黄色级别的天赋?完啦!不对,难道是传说中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不想那样啊!还要自己苦苦逆袭,多麻烦啊,总是被忍鄙视的感觉我不想要!”
接着,绪鄂的身上又闪现出一道蓝光,和原本的黄光交汇在一起,并没有发生颜色地变化,就如同将对方的缝隙填补上。
绪鄂呆了一瞬:“啊?这个蓝色级别的天赋是什么鬼?是正常情况吗?我只是普通的蓝色嘛!”
再然后,绪鄂身上不断闪现出各种颜色的光芒,紫色、黑色直至金色,旁边主持一时阵法的人早已多出了两位,可他们三人合力才坚持到金色。
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把金红级别的天赋比作是1的话,那么金色级别给予仪式阵法的压力就是1/10。
而一位主持仪式阵法的人,再多种因素的影响下,能接受的压力值大约为0.6。
所以如果以这种理论来看的话,现在应该只要两个人就可以抗住这时仪式阵法所带来的压力了。
可事实是,现在三位仁兄双手都开始发颤了,那豆大的汗珠是不停地掉。
因为每层只配备了两位巡视,所以现在没有人手的情况很尴尬。
这时,巡视中一位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巡视艰难的对队列前几位同学说:“你们去再叫几位巡视过来,越多越好,最好通知校长,快!”
第一位有点胖的学生转头就跑走了,后面几个人显然是一起的,推推搡搡地就离开了。
不着片刻,一位瘦削的男子小跑着进了房间,刚要说些什么,看见几位的狼狈模样,赶紧右手推了一下眼镜,靠了过来。
绪鄂看着眼前围成一圈的人,不禁暗自咋舌,哪来的这么多人哪?
其中一个男子他还亲眼看见分出了几道和本体差不多的分身,这是,用天赋啦?不过,这么多人,绝对还是有问题的。
绪鄂突然感到脑袋一阵晕眩,眼前发黑:“这又是怎么啦,饿的?”绪鄂身前不同颜色组成的光团开始慢慢变化。
仪式法阵外的众人突感压力消逝大半,正要查看是否哪里不对时,身后一道温和又威严的声音传来:“我来了。但不要放松,到最关键的时候了!”
众人一听更加专注了起来。
法阵里的绪鄂此时发现眼前的事物开始出现重影。
接着,好像一恍惚间,眼前光影变幻,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新世界。
可又是一瞬之间,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
绪鄂想要动一下手,只感到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粘稠的液体。
绪鄂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欲望,他要打破这层束缚。
他缓缓地抬起手臂,又使出全身力气向眼前打去,他好像看到了前方有一个阻挡他跨入这个世界上的屏障,也是世界对他束缚的屏障。
他的拳头异常迟滞,但还是到了那看不见的屏障的面前。
哐!
一声巨响,将绪鄂的脑袋炸的一片空白。
及时没有速度的加持,可是在打到屏障的一瞬间,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能将其毁灭。
咔嚓!
像是玻璃破碎的清脆响声回荡在绪鄂的耳旁。
整个世界都像是活了过来。
这一拳已经耗费了绪鄂的所有力气,但他这些气力用的丝毫不亏。
这一拳就像是婴儿出生的啼哭一般,这一拳有多用力,就会得到更多。
喧闹的声音生切地响在绪鄂的耳旁。
绪鄂回到了仪式法阵内,一团灰雾,慢慢嵌入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也回归身体。
绪鄂大口呼吸着。
一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走出:“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