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之间她似乎进入了一个梦中,这个梦无比的真实;她走在一条路上,一条没有任何提示的路上。
“尔等何人?”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江凝定睛一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恒陨。
“你不是陛下!”
她的眼神冰冷犀利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挫骨扬灰。
“竟如此聪慧,吾所谓何人无可奉告;不过以其神祇相形罢了,汝可非平庸之人其量可竞百十人;惜有才华而无器,空有躯壳而无锋芒。”
话毕那人只是瞥了她一眼便消失了,随后江凝感到一阵头痛想睁开眼睛却无法实现;很快这种痛楚便蔓延至全身,她急促地呼吸着想呼唤却发不出声音。
当她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中午,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侧有两位侍女在用巾帕给自己擦拭身体。
“你,你们在干嘛?”说罢她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公主昨夜发汗又恰逢月事更何况有遗溺,奴婢受将军之命前来伺候公主。”
那侍女自顾自地说着并没有察觉到床上躺着的那位早已羞红了脸,不久整理好的江凝推开门眼里满是怨气。
廉渊就坐在她房间不远处的一个石凳上,见江凝怒气匆匆地走过来便起身就要离开。
“廉渊,你怎么可以擅自闯入本宫的房间。”
“中午了还不起床不是让人担心吗?”
“那侍女……”
“之前的奴隶,我让去伺候你的;那时我早出去了。”
江凝显然还没有善罢甘休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我不将你遗溺的事告诉陛下。”
听罢她瞪大了双眼用手拍着他说道;“为什么要看、为什么要看、为什么要看!”
“床湿了一片,怎么看不见?”
虚殿内,恒陨急促地推开大门看着眼前杂乱的桌案;似乎有很急的事他顾不上整理,扭头便去了房间的一侧。
在某个角落的刀架上安静地躺着一杆长枪和一柄长剑,因为很长一段时间的埋没使它们蒙上了灰尘;似乎感应到主人的需要竟猛的一颤,从头至尾闪过一缕金光灰尘也随之退去显现出往日的锋芒……
“你昨天晚上梦见什么了对吧?”
廉渊盯着江凝的眼睛用肯定的语气问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准确地说应该是盯着她瞳孔里那占据三分之一的金色。
江凝怔了怔似乎回想到了什么便很快开口道:“梦……梦见了圣上,像他但不是他;他与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然后便离去了。”
“那就不奇怪了,你梦见的是来自虚殿的金元素力;它们没有形体只能幻化成它们所见过的同元素形态,模仿所化形之人的声音。”
“虚殿?那不是在百朝吗!”
“那是虚殿的外界存在,实际上虚殿可以理解成世界的另一面。”
江凝完全听呆了,这些信息已经颠覆了她对世界的认知;其实廉渊刚开始听恒陨和自己说过关于虚殿存在的一系列事时,他也缓了很久后来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把这些信息消化完的。
“乾坎剑、坤离枪、太阳弓、太阴矢;这是……”
恒陨没有说话大手一挥只留下“即日起玄央向启全面开战!”便离开了。
众人看着他从座位上起来径直走出大门直至脱离他们的视野范围,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开始议论着。
“恒陨哥之前可没这么大脾气,至少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亚伽支着脑袋望着那扇大门自言自语地说着,或许是离着近马拉赛听到了她说的话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大门。
不明所以的东川羌漓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随后赛纳也加入了其中;对面本还在讨论的一行人也学着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那扇大门。
“你们在干嘛,门上有什么东西吗;诶,恒陨呢?”
终现在才赶到会场,看着众人默不作声都在注视着大门搞得他都不知所措了。
“恒陨哥刚才通知,玄央要对启发动全面开战……”
“埃尔穆林即日起向启全面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