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江扁听着打在窗上的雨点声入了神。
她在心里回想着临出门前家里的灯关没关,还有她哥让她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上时,自己其实在玩手机,忘记晾了。
她在心里盘算着下班之后的计划,站的脚都麻了。
为了凸显杀手的冷漠气质,江扁倚在老板椅旁,姿势保持了很久,脚已经麻了,但又不好意思换动作。
旁边的人隐蔽的拍了拍她,江扁回过神来,身体没动,但眼珠不动声色的瞄向身旁人,黑衣墨镜的冷酷同事神色自如的目视前方。
她才感到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屋内一圈人都在注视着她,地上的男人不知何时也已经停止求饶抬头望向她。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刚才根本没听他们说话,大事不妙。
头转向另一边,气势逼人的老板正面无表情盯着她。
江扁抿唇,冷汗悄悄从额头冒出,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
老板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
“我说,做掉他。”
江扁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走向那个男人,王霸之气重新伪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