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一如既往地沉默,边听边微笑。
“你听到自己说了什么吗?”
病公子表示无奈。
“我又不是鱼,怎么可能得失鳔症?”
“那你为什么游到岸边?利用别人的恻隐之心,把人引回你的淤泥水草的地方吗?”
清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希绒瞬间惊醒一般。
“你们在讨论什么?什么淤泥水草?”
“不知道。这家伙不正常。”
病公子边摇头边递过来一杯香槟。
希绒接过香槟,靠在沙发上喝了起来。
“好想变成一颗无花果。”
一杯喝完,她开始胡言乱语。
“为什么要变成无花果呢?”
病公子不禁好奇。
“不论世界如何变化,无花果依旧是无花果。这世界纷扰,都像与它无关呢。”
“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变成玫瑰呢?”
病公子问道。
“倒也无不可。变成一棵五米高的玫瑰树。”
她说着又拿起一杯勃艮第红酒。
“好啦,动物也好,植物也好,我先带你们去吃点东西,补充能量吧。”
Joe见大家都恹恹的,只好提议转场,其他人但也配合,跟着起身披上外套。
不知不觉已到深秋。几场雨过后降温很明显。室外空气清凛,令人清醒很多。
病公子接了个电话,清芷叽叽喳喳在和希绒开玩笑,讲述今天看见的有趣的事情,却迎来病公子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二人小声。
这样的示意令人颇为不舒服。
“他很奇怪,难道不是吗?如果觉得我们吵,为什么不去远一点地方接?”清芷表示不可接受,而病公子电话那头声音也不小,中年妇女的方言,有点呕哑嘲哳的氛围。
希绒则是大度地配合,不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