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醒来,他早已不在我身边,那时天已渐冷,我起身出门置办点生活用品,也没有在意。
等到快到分校楼下时,我翻看了他的微信,头像变全黑,朋友圈就两个字:
“真好。”
他把我们情侣头像改了,现在回过头想想,也是好笑。
在房间里,我听到了隔壁的动静,进去一看,他看到我,一言不发气冲冲的进到厕所了。
我一时不明所以,只注意到一开始他的背影有点摇摇晃晃的,在走到刚刚他站的位置,发现一瓶还剩一小半的小瓶劲酒。
这家伙发什么神经。
后来具体过程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在厕所里面哭得要死要活,趁着酒疯哭着说他要找他姐,叫他朋友来接他回去,中间我想把他拉回房间躺着,却发现人个子不高,重得我都抬不起来,我是又急又恼。
后来好不容易把他拽回床上,我又前前后后不知拿毛巾给他擦了多少次脸,那也是我第一次照顾一个喝多的人。
谢天谢地,终于清醒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瞒你什么?”
“我在你手机里发现了验孕棒的购买记录。”
“哦,给我姐买的。那段时间她和我住一起。”
“你骗我!”
“事实,不信可以打电话。”
我打了过去,青樱不明所以,楞了一下,也肯定了我的说辞,他相信我了,闹剧搞一段落。
后来青樱跟我讲起,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她刚和分手断联的李政重新在一起,李政在旁边眼睛怔证地盯着她,她承认是买给她用的时候,说话战战兢兢的,现在想想,也是好笑。
后来国家政策下来了,校外培训打击严重,我放弃了这份工作,也彻底和王老板闹掰了。
小孩子哪懂什么,只觉得16,7岁就在他手下面做事,两年间有一种看着我长大的一半父亲角色,却在雇佣关系解除的那一天,一切都荡然无存,人性的一面显露无疑,临脚的破口大骂与贬低唾弃让我眼泪哗哗的流,我总是太看重人与人之间的情谊,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痛苦的原因。
后来所有利益关系消除,也没有再联系,那段时间是比较低迷的,消沉的我算是被命运暗中安排着走上了跟着吴逸轩的道路。
青樱和李政和往常前两年一样,过完年启程广东打工。吴逸轩不愿意跟青樱她们一起,就带我去到了他朋友所在的福建。
正式开启了我们的艰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