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封转身对乌兰说道:“乌兰,你先带这位姑娘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我倒要去会会这个王员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乌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您要小心。”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但更多的是对陈封的信任与敬仰。
陈封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他的笑容温暖而阳光,仿佛能够驱散一切阴霾与恐惧。
于是,乌兰带着小翠离开了现场,而陈封则带着其他人,朝着王员外的府邸走去。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走向一个光明的未来。
一路上,陈封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仅仅教训一下王员外是不够的,必须要从根本上铲除这个恶势力。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掌握足够的证据,揭露王员外和张县令的罪行。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多时,陈封等人来到了王员外的府邸前。只见一座高大的门楼矗立在眼前,门楼上挂着一块写有“王府”两个大字的匾额,金光闪闪,显得格外耀眼。门口站着几个家丁,个个趾高气扬,仿佛他们是这世间的主宰。
陈封走上前去,对其中一个家丁说道:“去告诉你们王员外,就说有人要见他。”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那家丁上下打量了陈封一眼,见他穿着普通,便不耐烦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们王员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乞丐。
然而,陈封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冷笑一声,说道:“你就告诉他,我是来为小翠姑娘讨公道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与一切邪恶势力抗争的准备那家丁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转变为嘲讽:“哼,为小翠姑娘讨公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南郡地界,谁不知道我们王员外的名号?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自找麻烦!”
陈封面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而归。你只需通报一声,至于见与不见,由他王员外决定。”
家丁见陈封气势不凡,心中虽有不悦,却也不敢再轻易怠慢,只好悻悻地转身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华丽长袍,面带傲气的中年男子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正是王员外。
“何人胆敢在此喧哗,扰我清净?”王员外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陈封,语气中满是不屑。
陈封拱手行礼,却不卑不亢:“在下陈封,今日特来为小翠姑娘之事,向王员外讨个说法。”
王员外闻言,眉头一挑,冷笑道:“哦?你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子?我告诉你,小翠那丫头是我看中的人,你凭什么来替她讨说法?”
陈封神色一凛,正义凛然地道:“凭的是人间正道,凭的是天理昭昭。王员外,你强抢民女,欺压百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王员外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王法?在这南郡,我就是王法!你一个小小书生,竟敢与我作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他挥手示意身旁的随从动手。那些随从正要上前,却被陈封一个眼神制止。陈封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令牌上刻着“钦差”二字,金光闪闪,令人不敢直视。
“王员外,你可认得此物?我乃朝廷钦差,此行正是为了调查地方官员与豪绅勾结,欺压百姓之事。你的所作所为,早已有人告发,今日我便是来取证,将你绳之以法!”
王员外见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强作镇定:“你……你休要唬我,这令牌焉知不是伪造的?”
陈封冷笑,从袖中抽出一份密函,那是他此行前皇帝亲笔所书,授权他全权处理此类事务。“此乃皇上亲笔密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员外见状,终于明白眼前之人非同小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小人一时糊涂,愿意赎罪,愿意赎罪啊!”
陈封冷眼旁观,心中并无半点怜悯:“你罪孽深重,非我一人能赦。待我将此事查明,自有国法处置。”
随后,陈封命人将王员外及其党羽悉数拿下,同时封锁王府,搜集罪证。一时间,南郡百姓闻讯,无不拍手称快,陈封之名,也因此在民间传为佳话。
而这一切,只是陈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开始。他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但只要心中有正义,手中有剑,他誓要还这世间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