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她虔诚地跪在佛像面前(1 / 2)重生你是我的白月光首页

安辞念大吃一惊,激动地拉着穿着白色小裙的小孩子-粟粟的手,眼神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喜:“粟粟,你,你开口了,你会说话了!”

当时就给粟粟做了检查,小女孩不是不会说话,是没有人教过她,她之前一直在爱康孤儿院的后山上,听说是被一头狼给带大的。

还听说那头狼知道自己要死了,把粟粟伏在身上最后带到爱康孤儿院,她没有亲眼见证过,所以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传出来的。

粟粟点头,她会说一点点,院长,老师还有小伙伴教过她,她,她很聪明。

“那我呢,粟粟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粟粟深呼吸一口,缓缓张嘴:“n…念……念…姐…姐姐……”

说话还很费力,要组织很久,不过没关系,粟粟特别棒,是全世界最勇敢,最棒的小姑娘,比她厉害多了。

安辞念亲了亲粟粟的脸颊,夸赞她的腻害。

又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去庙里给粟粟求得平安符,是正方形的红色平安符,吊着红穗。

她求了两个,就是不知道另一个有没有机会送出去了。

她虔诚地跪在佛像面前,请求佛祖保佑。

“唱歌。”

粟粟这两个字说得尤其标准,看来我们家粟粟喜欢唱歌呢。

安辞念不大喜欢唱歌,就像她不喜欢说话一样,不过她唱过一首儿歌,最喜欢的一首,以前粟粟哭的时候,她就给粟粟唱过。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一串串歌声响起,粟粟就坐在石阶上,靠着安辞念,安安静静地听着这首歌。

本来就想找安辞念的谢喻安隐隐约约听到了这首歌,一下子身体发软,扶着旁边的栏杆,瞬间发酸,又猛地往楼下跑。

“小喻,你干什么去?!”梁熙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谢喻安就消失在他眼前。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谢喻安到处寻找,脑海中浮现出女孩的模样。

姐姐~

谢喻安满脑子都是他的姐姐~姐姐求求你了,出现吧,我好想念你,姐姐~

清脆好听的歌声逐渐接近,就像,他要接近他的姐姐。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唱得正欢乐的安辞念,摸了摸粟粟的脑袋,笑着晃着自己的脑袋,小朋友真可爱,就像曾经谢喻安说的:小朋友就该宠着。

结果,转头看向前方时,一瞬间声音变小,笑容僵硬,声音直到消失。

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男孩,安辞念的喉咙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姐姐~”谢喻安看着眼前与记忆中的女孩的身影重叠,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猛烈地扑上去,把安辞念抱了个满怀。

他抱住她了。

全身的酸楚一涌而上,猛烈地涨红眼眶,泪水就在眼眶中开始打转,只要轻轻晃动一下,泪水就倾涌而下。

梁熙跟傅城朝赶到这里,看到了这一幕,梁熙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狂喜,激动地一把抓住傅城朝的手臂,语无伦次:“啊啊啊,我,这是啥,这是我能看的吗?傅城朝你看到没,你看到没,小喻居然这么奔放啊!”

别提有多激动了,都快把傅城朝晃得心神大乱,反抓住他的手腕,别再摇晃了,他又不是眼睛瞎,这么大的画面,肯定看得到啊。

“你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了。”谢喻安紧紧地抱住,分不开一点,四年多的时间,准确来说他们分开了1471天,知道他等得有多难受吗,太煎熬了,没有安辞念的日子太煎熬了。

安辞念双手悬空,不知所措,要不是鹿野及时赶过来,安辞念是不是就要说出口,承认自己的身份。

只可惜鹿野来了,安辞念回过神了,一把推开谢喻安站起来,硬生生地把泪水憋回去,恢复冷淡的态度。

“抱歉,你认错人了。”

“不会,你就是,安辞念你就是她。”

谢喻安拉着安辞念的手,不容置疑的语气,他绝对不会认错,一种强烈的直觉,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会相信自己的直觉。

鹿野皱起眉,很是不爽,这个人是不是欠打?

上前赶紧甩开谢喻安的手,挡在安辞念面前,脾气没忍住:“说了不认识你,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见事态有些不对劲,傅城朝两个人也上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事吧,小喻?”傅城朝的眼神变得冷淡,敢对他的兄弟动手?

第一次见小喻失态,梁熙有些疑惑,什么叫你就是她?难道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正当这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安老师从门背后走了出来。

安老师今年45岁,有了白丝,可见平日里操劳很多,安辞念则是抓着粟粟的小手,跟着安老师进屋去了。

这件事情最终也不了了之,谢喻安跟安辞念没能说上话,林雅的生日很热闹,毕竟今天是她的50大寿,按他们这边的习俗,每个人过整十的生日,非常隆重。

原本谢喻安的父母也要过来,只可惜南城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根本抽不开身,也就只能万分抱歉地让谢喻安他们过来。

这些年来,林雅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结婚生子,对于她来说,人的一生并不是只能按部就班,相夫教子,她的一生都贡献给了教育,孩子,贡献给自己喜欢的事业,喜欢的生活,她很高兴,所以很多人为什么问她不结婚生子,林雅只是微微一笑,女性的魅力从来没有限制,因为,这些孤儿就是她的孩子。

因为那一天谢喻安的冲动,接下来半个多月,他们没有任何话,甚至把第一天向谢喻安的书本全部还给他,转头去借傅城朝的书本,她知道,傅城朝的学习也非常厉害。

她不能跟谢喻安有接触,谢喻安会有危险,她答应过鹿野,只要能看着谢喻安,知道他平安喜乐就够了。

真的……就够了吗?

安辞念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原本还在写作业的她,心脏一瞬间停止,因为猛烈地咳嗽,迫使自己放下笔,整个坐直的身板向右转去,弯腰,扶着自己的胸口,好难受。

咳着咳着,整张脸不是泛红,而是苍白无力,她是个要死的人。

捂着嘴巴的左手一伸开……

“天啊,辞念你怎么了,怎么有血啊?!”舒云季乱了神,看着这样惨白的安辞念,不禁想到沈蔓蔓,她在这所学校最好的朋友,她得了癌症,现在都还在医院,辞念难道身体也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