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女子看着胡澈,有点气愤道:“柳烟儿是谁啊?”
“你不是柳烟儿吗?”
“你今天怎么了相公。我是柳月啊相公!”
“柳月?”
胡澈顿时只感到脑子阵痛,胡澈抱着头,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如同翻涌的浪潮,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却都模糊不清。他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感到一阵眩晕和混乱。
“柳月……柳烟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澈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助和迷茫。
柳月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胡澈,眼中满是担忧:“相公,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是你的妻子柳月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后来结为夫妻,这些你都忘了吗?”
胡澈抬头,望着柳月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记忆中莫名出现了与这女子结婚时的景象,但同时又夹杂着深深的疑惑。
他缓过些神,“那父母去哪里了呢。”
“我们成亲之后,胖子送了一套房,父母搬到新房去了呀。”
“胖子?......送房?”
胡澈抬头,望着柳月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深深的疑惑着。他记得柳烟儿,是那个玄水殿想要自己命的女子才对啊,但眼前的柳月,却又是如此真实,让他无法否认她的存在。
胡澈还没摸清状况,只听见一熟悉的声音传来:“胡澈!胡澈!”成年的王胖子在门口大喊道:“今天还要去烧烤呢!快起来了!”
胡澈迷迷糊糊的穿上裤子走出门,就被胖子拉着去烧烤。
他看向胖子,“你送了我一套房?”
王胖子看向胡澈:“对啊!我原本准备送你两套的,你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只要了一套让你父母搬去住了吗?”
胡澈揉了揉眼睛,“那玄霄门呢?”
“什么玄霄门啊,你怎么怪怪的?”王胖子疑惑的看着胡澈说道。
这真实的一切让胡澈反应不过来,一旦他一想,就只感觉到脑子一阵震痛,“难道一切都只是梦?”胡澈心中想着。
晚上回到家中,胡澈刚一进门,柳月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相公,你回来了呀,快把鞋子脱了。”
经过这两天天,胡澈渐渐相信了这真实的一切,回答道:“嗯......”
他坐在床上,柳月端来一盆洗脚水,为胡澈按着脚底。
“相公,你看你这脚,一天也不知道多泡泡,全是泥。”这柳月给胡澈搓着脚,虽是夫妻,但也让胡澈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胡澈洗完脚躺在床上,柳月倒完洗脚水,进门就拉开被子,胡澈下意识一惊:“你!你干嘛!”这柳月见胡澈这模样,“你怎么了相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怪?”
胡澈看向柳月,面色通红:“没......没什么。”
柳月拉开被子躺在了胡澈的身边,正准备吹灭床边的火烛,胡澈连忙道:“别,亮着好些,我还不困。”
见胡澈这模样,柳月笑了笑,轻轻的把嘴凑近胡澈的耳朵,亲了下去,“怎么了相公?不熄灯吗?”
“等等,等等!”胡澈连忙退开整个背都贴着了墙,心跳瞬间加速,脸颊滚烫。
这柳月见胡澈这模样,竟然有些兴奋,更加贴近了些,将胡澈压在身下。
“相公......父母一直想让我们......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