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震惊,暗自思索:“难道是我看错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自从簪子发光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如此反常?”
俞紫汐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思绪如洪水般涌动:“母亲的遗物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她生前严肃叮嘱我要妥善保管这枚簪子。如今,我能感受到它与我之间的微妙共鸣!我必须揭开其中的神秘!”
正當俞紫汐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俞太師的聲音突然打破了沉寂,他發現了不遠處的俞紫汐,嚴厲地質問:“紫汐!你怎麼在這裡?”他緩緩走近,臉上雖努力壓抑怒氣,卻依舊透露出不悅:“本來你身體若無大礙,早就應該嫁人了!你現在是來這裡看熱鬧的嗎?還不回你的房間去?!”
俞紫汐坚定地回应:“我没有生病!我已经康复了!如果你不愿再看到我,不如把我嫁出去,免得每日冷眼相待。不过,我保证,你会为此感到丢脸!”说完,她毅然转身离去。
“俞太師怒氣沖沖地盯著俞紫汐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逆女!真的想把我氣死!”
此時,二娘在一旁偷聽到這番對話,內心驚慌失措。她低聲嘀咕著:“康復了?那可是慢性毒藥!怎麼可能會好?毒不死這丫頭,真是太可惡了!”
同一时刻,俞太师在内心经历一番激烈的斗争后,最终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夜幕降临时,他悄然前往摄政王府,意图亲自面见隗宇澈,就俞玉茹之事进行商讨。
次日清晨,隗宇澈亲自抵达俞府,府中上下所有人皆在大厅等候。
俞紫汐抓住此契机,笃定了自身的判断,心底暗暗思忖着,眼前的摄政王究竟是不是那位曾在幕后默默援助她的神秘之人。
摄政王身披华美的丝绸长袍,腰挂精致玉饰,面戴神秘面具,步履从容地进入俞府。
正当摄政王隗宇澈跨过门槛的一刹那,俞紫汐已轻手轻脚地藏匿在一角窥探。目睹这一幕,她心中的疑团如潮水般涌现,惊讶与困惑交织在心底:“难道是他吗?为何要佩戴面具?”
面对眼前的情形,俞紫汐的内心不由得波动起伏。她曾猜测那位暗中相助的神秘人可能是摄政王隗宇澈,然而现在,一切似乎都笼罩在迷雾之中。
摄政王稳步走入大厅,眼神冷峻锐利,逐一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俞太师和二娘连忙上前行礼,俞玉茹则低垂着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不敢直视摄政王。
摄政王淡淡地瞥了一眼俞玉茹,随即将目光转向俞太师,声音冰冷无情:“太师,俞玉茹擅自回府的事已传遍京城,你打算如何应对?”
俞太师心中一凛,连忙答道:“王爷恕罪,玉茹年幼无知,这次事件完全是个误会。我已经教训过她,绝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就在此時,巧兒突然跑到一旁的俞紫汐身邊,气喘吁吁地低声道:“小姐,门外有人指定要送信给您!”
巧儿小心翼翼地递上信件,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俞紫汐接过信,略微皱眉,暗自揣测着这封信的来历。
俞紫汐展开信纸的同时,迅速扫视四周,确保无人注意。信件内容让她眼神一紧,迅速掩饰脸上的疑惑,心中开始思索:“这封信是谁寄来的?”
信上写道:“俞姑娘,今日可否在西边茶居相聚?”
俞紫汐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心中思忖着:“是他吗?这个人太神秘了,我必须弄清楚他背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仍旧维持着平静的神色,朝着巧儿轻声讲道:“巧儿!我有事得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归来!”
“小姐!您这是要去何处?老爷夫人要是再寻您不见,我又得遭殃了!”巧儿回应道。
“你就说你不知晓!等我回来就行!”俞紫汐说完便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此时,俞太师正全神贯注地向攝政王爷说明状况,并未留意到俞紫汐的举动。
俞紫汐迅速穿过府邸,走出大门,心中充满复杂情感。她必须谨慎行事,既要探明神秘人的身份,又不能暴露自己的意图。
不久后,她抵达西边的茶居。这家看似普通的茶馆,门前悬挂着几幅写意的字画,显得雅致而宁静。俞紫汐深吸一口气,稳定心情,推门而入。
茶馆内氛围宁谧且亲切,客人们轻声交谈,仿若在传递着秘密。俞紫汐环顾四周,并未发觉有何异常。就在此际,一名店小二行至她跟前,态度恭谨地询问:“敢问您是俞姑娘吗?”
俞紫汐警惕地左右张望,确认周围没有可疑之人后,目光定格在店小二身上,轻点头回应:“没错,我是。”
店小二微笑着说:“姑娘,请随我来。有位客官特意嘱咐邀您过去。”随后,他引领俞紫汐朝茶馆的一个房间走去。
待推开房门的瞬间,俞紫汐看到隗宇澈正坐在大圆桌前,他身着黑色金丝袍,轮廓分明的面容微微一笑,沉声说道:“俞姑娘!我們又见面了!”
隨著這句話落下,店小二恭敬地退了出去,留下房內只有俞紫汐和隗宇澈兩人。
隗宇澈示意對面的椅子,溫和地說:“俞姑娘,請坐。”
俞紫汐斜了隗宇澈一眼,随后落座,语气中透露出感激:“多谢公子赠予解毒之药!请问公子,何故约小女子于此相聚?”
隗宇澈微微一笑,语气坚定:“俞姑娘,我向来言出必行。既然能帮到姑娘,也算是天意造化。今日特邀姑娘至此,主要是想问一问,姑娘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