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听后先是一愣，然后淡淡一笑：“服了，明明是我要追着你才是。”

......

半夜醒来，陆远口干舌燥，出到客厅接了杯水，到阳台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唇，轻轻地从烟盒中拿出了一支烟。塞进嘴里后，发现火机不在口袋里，胡乱地揉了一把头发。

“算了，不抽了，口臭。”

陆远坐到沙发上，没有开灯，看不清他脸上地模样，好像在发着呆，静静地坐着。在他觉得眼皮逐渐沉重时，站起了身，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卧室里，扑通一声，是没有感情的躯体撞击柔和的床垫的响声。思绪像是被拴住的马匹，月光被窗帘折碎成片，洒在了房间的各个位置，也点亮了陆远复杂的面容，有释怀也有不舍。

“真是浪费，早知道就不丢刚刚那根烟了。”

是啊，要是早知道的话，就好了。

......

天微微亮起，淡淡的橙光逐渐在房屋的四面八方晕开。

“又失眠了。”

陆远借着晨光，摸索着烟塞进嘴里，火光在阳台点燃，轻轻吸了一口，又从肺里吞云吐雾般呼出来。烟雾中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显现出了他的沧桑。或许是因为熬夜，也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