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失落的蹲在了门口处,心里更加愤恨,自己一定要尽早出去,告发富察琅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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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交芦馆内,凌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心中满是忧虑,因为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嫌答应的身影。自从她早上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凌云彻不禁开始担忧起来。
与此同时,在正屋中,菱枝、芸枝、容佩和四喜四人正围坐在一起打着骨牌,一边还品尝着答应份例分发下来的水果,好不惬意。
四喜突然开口道:“你们觉得这嫌答应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菱枝回答道:“我和芸枝从长春宫出来后,就再没见过她了。谁知道她去了哪里呢?”
容佩接着问道:“你们不是说她冒着大雨飞奔出去找皇上了吗?”
芸枝点点头:“是啊,她确实跑出去了,但我们俩嫌雨太大就没跟着出去。谁能想到她竟然一去不回。”
四喜捂嘴笑道:“那可真是奇怪了。你们猜猜看,会不会是皇上把她留在养心殿过夜了?难道她要重新得宠了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容佩不禁嗤笑了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她能得宠?哼,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得宠的几率都比她大得多!”
剩下三人听闻此言,随即哈哈一笑,那笑声在这略显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这么说也确实是。”
容佩紧接着又说道:“别管她了,谁知道她此刻死在哪旮旯里了?她不回来反倒更好,免得在眼前晃悠,让人看着心烦。”
而凌云彻放心不下,尽管夜色如墨,周遭一片漆黑,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摸黑出去外面寻找了一下。可最终却无终而返。
第二日长春宫晨会,琅嬅端坐在高位之上,冷眼看着青樱的位置空空如也,心里却是波澜不惊,根本不在意了,甚至连一丝生气的情绪都不曾有。
她对青樱此人已然是彻底废弃了,只觉得她疯疯癫癫,如同失了心智一般,根本听不懂人话,还总做出那些反人类的荒唐事来。
和这样一个不可理喻之人置气,又有何用呢?所以她对青樱算是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包容”。
青樱在冷宫之中苦苦煎熬,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此时,马公公又带人前来送早饭,青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呼喊着马公公的名字。
马公公正走着,心中暗自思索道:“这是谁在喊我?”一扭头,这才发现了青樱。他望着青樱,只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马公公,是我,嫌答应!”青樱见马公公似乎有认出她的迹象,连忙急切说道。
“哦,对,我记得,你总和凌云彻纠缠不清,我当然记得。”马公公说道,脸上随即嗤笑一声,那神情满是嘲讽:“怎么?常客?又进来了?”
青樱用力地摇摇头,一脸委屈地说道:“不是,我好好的去养心殿路上准备见皇上,突然冒出一群侍卫,不由分说,死命地打我,我只觉眼前一黑,再一醒来就在这冷宫里了。”青樱神情认真,话语中满是冤屈与不解。
马公公更加笑出声了:“嫌答应,你编瞎话也要靠谱一些吧!”他心想早就听过嫌答应这些荒唐事了,简直都传遍宫里了。
青樱焦急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马公公你也没听说有把我打入冷宫的旨意吧!”
马公公稍微思索一下,这倒是。
青樱见马公公神色间有些动摇,赶忙说道:“马公公,去交芦馆找一下凌云彻,让他把我接出去!”那语气中满是恳切与哀求。
马公公听闻,冷笑一声,话语中尽是讥讽:“我说怎么不见凌云彻了,原来是竟成为你的太监了,我原以为别人在说笑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青樱沉默不语,嘟着个脸,心中满是不悦,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为了能够出去,也只能暂且忍耐,将这股怒火强压了下去。
“马公公,看在之前我给您银子过的份上,您就帮我这一次吧。”青樱舍弃尊严说道,因为她毕竟正直,不愿将曾经贿赂的事宣之于口,如今再度提起纯属无奈,只希望马公公能看在情意上。
可这贿赂过马公公的人多了去了,他自然也不在意青樱这区区的这块八毛的。只当青樱是在阴阳怪气地嘲讽他,心里更是恼怒不已。
他气愤地说道:“想让奴才帮你也行,得先给点好处吧?”说着,马公公那手指不停地盘了盘,眼神直勾勾地明示青樱给他银子。
青樱冷着脸,一脸的严肃与决绝:“我现在没有银子,等我出去后,一定加倍给你。”
马公公闻言,随即转身离去,嘴里还冷哼着:“哼,等你有了银子之后再说吧!”
青樱这下真的是无奈至极,满心的愁苦无处诉说。她开始一个个地向这些废妃去借银子,只可惜这些人大多更加疯癫失常,唯一还算正常的吉嫔也早就不在了,谁又会愿意给她银子呢?
她苦苦哀求了门口的侍卫好几日,侍卫被她烦得不行,这才极不耐烦地答应了。于是,青樱又干起了老本行——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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