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二章 不是,暗号是这么对的?(1 / 2)集体穿越之我们在平行时空爆改首页

办公楼走廊,灯光微弱得有些昏暗。

“没事的,念秋。”沈知乐轻拍了拍林念秋的后背,柔声安抚,“他们都会遭报应。”话语坚定。

林念秋松开沈知乐,手里紧紧攥着一个U盘,眼底有幽光闪过,沈知乐还是察觉到了。

“什么?”沈知乐下意识询问出声,语气里有些难以抑制的雀跃。

她很清楚,这是属于她自己的一种情绪。

直觉。

面前的林念秋不是她们其他五人之一,就是与其余人息息相关。

林念秋眼神中却没有沈知乐期待的答案。

良久,林念秋才缓缓开口,“曲玄义,应该付出代价。”阴冷淡漠无情。

曲玄义,南阳一中校长。

也就是曲言艳的父亲。

沈知乐不用多问,就知道曲玄义不是什么东西,败类人渣。

最后,林念秋朝沈知乐笑笑,话语轻松,行为反常。但考虑到刚才的遭遇,应该没有人会笑得出来。

“很高兴成为你的同桌,我要回去治疗了,有缘再见。”

什么?

林念秋话里是什么意思?

沈知乐的感知愈发强烈,对林念秋的话语也是深信不疑。

她说有缘再见,就是很难再见到了。

沈知乐与林念秋下到一楼,林念秋向沈知乐摆手,就这样往校外走。

“等下!”沈知乐快步跑上前。

林念秋回头,不明所以,眼里已经没有丝毫亮色。

“怎么?”

“虽然很冒昧,但你……满意了吗?”沈知乐莫名其妙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

「不是,暗号是这么对的?」

林念秋扯了扯唇角,似乎想笑来着,不过笑得很难看,“你是想认识我妈妈么?”

“我妈妈叫,林一羡。”

“网络上的信息会比我一一陈述来得快。”

沈知乐没再说话,也没再想要拦人。

林念秋寥寥几句话,其中蕴含的信息接二连三地向她砸来。

她忽然有一些印象,是在两三年前,相关的NY市一十一岁女孩跳楼事件,在当时被闹得沸沸扬扬,随时间的推移也很快被人们所忘记。如果是这样,林一羡就是当时那位女孩的妈妈。

林一羡,姓林。沈知乐以30%的推断和70%的直觉第六感得出结论。

林一羡就是林妤笙。

这是她来到这个任务以来,首次了解到其他人身份的信息。

军训周结束,迎来了久违的周末。

不过,这个周末显然并不平静与安逸。

一个消息传遍整个校园论坛甚至是互联网——

曲言艳突然发疯似的说撞见鬼了,被送到医院治疗,身体上没受伤,精神上的创伤却很严重,最后直接被转至了精神科,住院疗养。

曲校长则是在学校的休息室的沙发上睡了一整个晚上,门敞得大开,灯光开得大亮。第二天知道自己女儿的情况来不及思量其他的,急忙赶去医院。

……

医院病房里,曲言艳一整个魂不守舍地,没一会儿就盯着一个地方愣神,最后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浑身都会被吓得一惊。

曲玄义刚进到病房,就听到曲言艳尖叫出声,“啊——!!红眼睛!!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曲玄义抬眼扫去,曲言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头发凌乱不堪,花容失色,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曲叔。”顾凛峰正要去安抚一下曲言艳,余光瞥到曲玄义的身影,象征性地叫了一声。

“到底是什么回事?”曲玄义知道曲言艳现在问不出话,索性问作为当事人的顾凛峰。

毕竟,是顾凛峰把曲言艳给送来的。

“昨晚,在明德楼天台上,言艳忽然就这样了,她一直在说撞见了鬼怪。”

“不过,当时我们都在,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顾凛峰神色自若,如实回答。

曲玄义眉头紧锁,起了疑心,“你当时真的是同言艳在一起么?我依稀记得我在办公室见过你。”

顾凛峰正要回答,曲言艳再次哭喊着尖叫起来,“哥,救我……她来了!!”

“曲言艳,你别给我在这说胡话!”曲玄义太阳穴突突直跳,没忍住斥责起曲言艳。

曲言艳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声,吓了一跳,都来不及害怕其他的,只得低声呜咽地哭。

顾凛峰赶忙上前去,一把抱着曲言艳,放轻声音安抚,“没事没事,哥在,言艳不害怕。”

曲言艳埋顾凛峰怀里渐渐哭出声,曲玄义见着这个场景,一口气闷在胸口。他忽然想起曲言艳哭喊着求他救顾凛峰的场景,为此,她同样以她仅剩的价值做了交换。

刺眼。

刺眼。

曲言艳终于稳定下来,松开顾凛峰时,顾凛峰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只有顾凛峰知道,曲言艳手还在紧紧攥着他的衣摆,她还在害怕,只是害怕的对象似乎有所不同。

或者说,害怕的来源多了。

“凛峰你在这照顾艳艳辛苦了,先回去吧。”曲玄义平和了下语气,提议,语气却不容抗拒。

顾凛峰知道自己非走不可。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敲响了,三人齐齐将视线投了过去,一人穿着风衣正装,敲完门,推门而入。

“曲先生您好,有人报案称您存在侵犯未成年人的嫌疑,请您配合我们进行调查。”来人应该算是领头,后边还跟着两位,说着将自己的警察证怼到曲玄义面前。

「陈青钰

NY市公安局

……」

这些字样映入眼帘。

刺眼。

养眼。

曲玄义面色如常,甚至相当从容,跟着人离开。

曲言艳直至面见曲玄义离开,反应忽然强烈起来,挣扎着叫喊,“你们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爸爸!!”

无济于事。

“言艳。你忘了么,你原来发过誓,你姓言。”顾凛峰放轻声音提醒道。

曲言艳浑身一僵,不知所措,喃喃自语,带上点哭腔,“我要被丢掉啊,我不想被丢掉……我不能被丢掉!”

顾凛峰揽过曲言艳,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你还有我,听话。”

曲言艳边哭边摇头,“不行……我压根没有任何价值,没了他,我就会没了最后的一点价值。”

“你不会想要,脏脏的……”曲言艳哭喊着从顾凛峰怀里挣脱,猛地将人推倒,又开始尖叫,“啊——!!你和她是一伙的!!!”

医护人员刚巧在这时进门,见状赶忙上前帮忙将曲言艳按住,给她打了一支镇定剂,好一会儿,曲言艳才没了声,稳定下来。

“疗养期间,还是不要刺激病人为好。”医生临走时提醒一句。

顾凛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说话,医生也只以为他情绪状态不太好,没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