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3 章 听说只要加入这个社团就可以不上晚课喽?!(1 / 2)开局邪祟横生,我与神明缔结首页

难得这么宁静美好的时刻。莫北似乎被柔软包容,这一方白床才是他的天地。偶然想到β站上一个老梗“手术很成功,你已经变成女孩纸了!“

他早就醒了,可是一直盯着天花板发呆。见状前来探病的三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在一旁静静地等待。

为首的是一位老先生,留着银灰色的长髯,长寿眉茂盛得令人几乎看不见他的眼睛,外

加头上顶着宽大的牛仔帽,更令人难以端详他的容貌。

中间是位年轻人,正值生命里最旺盛“的年纪,穿搭十分潮流且行头昂贵,此刻正无聊地打着某款二字游戏。

最后一位是个“铁罐头”,全身被铠甲包裹得密不透风。中世纪骑士打扮,还戴着留着蓝缨的骑士头盔,

“所以——你们来找我干什么呢?“莫北问道。

中间的年轻人放下了手机,只是并未直接回答莫北的问题。

“嗯,怎么说呢。你问问题的时间非常巧妙。就在刚刚,我‘冤审’等级刚满六十级。“

莫北欲言又止。

“初次见面。“到是那名老先生开口了,“如你所见,我们是乾市的三位[桢干],此次奇迹降临鉴于小同学你表现优异,吸引了城南几乎全部的‘手’。特此,颁发乾市乐于助人好少年小红花奖

一旁年轻人忽然插口道:“那是你现编的吧。“他见无人回应自己,便又打开了‘猿神’

“不过呢,我们很好奇你是如何从一位普通人变成拥有灵术者的。现在,请如实道来。”虽然老者说话平静,但莫北也能明显感到话里藏刀,是在威胁他回答。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行事的,就在乾市日报上。若你会对这座城市有威胁的话我会亲手把你铲除!“

像是在无声地附和老者所言,最后一名的骑已经抽出了配剑并摆在了地上。

但若是直接说出来的话,谁会信呢?莫北想着,这都2024年了,谁会相信你那与美少女签订契约的故事呢?想想都有点扯。

“我说我从小藏到大你信吗?就像乾市某中学的关浩宇一样。“莫北道。“不信,“骑士低沉地回了一句。

emm,那就有点难解释了,莫北想到。

“好吧,与美少女签订契约呢。”莫北说道。

“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花生米?“老者自然地举起了枪。

莫北沉默了…

见气氛有些僵硬,年轻人出来打了个圆场:“行了,暂且停止吧。先生做事也需要有个限度,况且我们的宪法和法律还规定了国家行使权力的程序,要求国家权力必须按法定的途径和方式行使。莫北你也不用担心,先生不会动手的。“

“我已经作好战斗的准备的说。“骑士冷不丁说了一句。

“那继然你不想说,那我们也不强求是了,那这样的话——我们就走了。“他们一行人已经起身。

但见那名老者走到莫北床边,竟真从怀中掏出一朵小红花

“我会时刻注意你的状态,切记不要放纵张扬。小心了!“,说完这句话后他们就走了,还好没有过度追究,莫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毕竟灾难后他们确实挺忙的吧——还有我明明如实道来的说,莫北想。

忽然一道闪光直冲床前。

“老弟,还没问你玩不玩“冤审“呢!“年青人问道“

“啊——?“莫北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是同道中人了。幸会,幸会,我是陆德好…对了!忘了问你一件事——你想不想加入你们学校的式社团?“

“有什么好处啊?”莫北问。

“可以不上晚课,政府还有津贴。“

“好!我报定了!“莫北两放光。

身体一下子有了力量,他起身拉开了窗帘并轻推了窗扉。雨已停止,空气正清新。金黄的夕阳悬在天际,散发着余晖。

房间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一人,那三人已经离开,也罢,让莫北先静会儿吧。

是梦,是雾,是白气在弥漫。一种轻盈之感环绕全身。天暗无光,依稀只有远方渲染为黑的孤塔,他麻木地走着,似乎忘记了何为目的。

“追寻传来的地狱之声,追寻心之所向。跨越远方,跨越世界,你会抵达终点的“一道少女的声音出现。

面出前现了五把剑架,莫北这才清醒了几分,只是她在边的声音已经停止。他重新审视起来剑架,先前在契约时就见过。

剑架皆为木制,看得出用上了名贵的树,但又不像任何已知的木属。

通体偏紫黑,木质光滑细腻,只有一把剑架是有颜色的——剩下的都是灰黑,象征虚无,可视而不可及。

第一把剑架上缠绕的正是那个侦探报肩,还伴着雾气。自从它出现在剑架上后,就变得很奇妙。

就像与虚空建立了个链接,不要时可放入需要时便可取出。“

以上,便是昨夜的梦,他记得犹为清楚。

窗外泛起雨声,滴滴嗒嗒不停,真令人心烦意乱。

早晨吃饭时,接到了手机上一条通知,两天之内可以不用去学校,大抵是安抚受创伤者的心灵吧。

此外,将于两天后召开追悼大会,以纪念死去人。据说还有一名叫王丽芳的人民教师死了。

偶然想起了个坏坏的点子,既然他还有预判能力,那在某款四字一拼回合制的游戏那不无敌了?!

他果断选择了“创立鸭肠斑“。

对面使用了霸体加螺旋丸…

不愧是全球统一大脑,他还头一回这么无语过。

“虽然是对手,但你还不赖嘛“

他放下了手机,继而还想用手搓出一个雾方,未成形的立方体扑闪几下随即熄灭。

(两天后)

“我们以深切的悲情,以致那些在苦难当中逝去之人…“校长在演讲台上诉说着,只留着台下全校人在操场上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