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军心,可就不好说了......
两位将领的接连死亡,其他的领队看样子是不敢再出头了,场上的士兵没人指挥,又碍于长官在场,没法撤退。
如果这时候,有人带头跑路的话,那场面,一定会很有趣。
就这么想着,该隐划开了一个士兵的喉咙。
没有惨叫,但喷出的血和倒地后的抽搐,也足够传播恐惧了。
死亡还在蔓延,就像春天里除不完的杂草,五个方阵的人员不断减少,虽然大部分都没能杀死,但有时候伤兵比尸体更可怕。
他停止了进攻,他们却没法停止防守,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空气再渐渐凝固。
那个魔鬼走了,这个想法渐渐爬上一个士兵的脑门,很危险的想法,但却能让人安心。
但安心,救不了命。
很快,这个放松了警惕的士兵被该隐洞穿了眉心,没有哀嚎,没有痛苦,他只是最后看了眼天空,随后笔直地栽了下去。
这下没人敢放松了,全都握紧武器,绷紧神经。
但就像弓弦绷紧了会断开,人若是太过紧张,
是,会,崩溃,的,喲。
铁剑落在盾牌上,又倒在地上,金属碰撞的声响在人们耳边炸响,貌似所有人都认定了,有人溃逃。
跑啊!!!!!!
一个年轻的士兵再也无法忍受,扔掉武器,撒腿就跑。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场溃逃已无法扭转,但那些军官没得选,如果那些兵跑了,第一个死的绝对是他们。
但任凭他们怎样发怒,怎样吼叫,怎样挥舞军刀,没人回头......
该隐从树上跳下,很轻巧的落在盾牌上,旁边还躺着一柄剑。
“这下,就轻松多了。”
果然,这招百试不厌。
那么,
狩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