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巳月二十小雨
于尸山血海中而出,于死亡极致中绽放。常言道,平平淡淡才是真。怎奈何,天涯萧瑟皆为妄。清净难,清净难。多崎路,安何处?世之厌恶甚极至,无牵无挂走四方。慨叹曦阳之朝花,无感日暮之茫茫。也罢,也罢。此间事了,望他乡。
行于天地之间,山川为友,风雨作伴。然心忧如焚,不知前路何往。所遇之人,皆面有戚容;所见之事,尽是悲凉。每念及此,涕泗横流。
越山川,涉江河,所见之景,无不是残垣断壁。昔日繁华之城,今为狐兔之窟;往昔歌舞之地,现作鸦雀之巢。饿殍载道,哀鸿遍野,民生凋敝,惨不忍睹。
至一古寺,寺门破败,佛像蒙尘。钟声悠悠,似诉往昔之盛;梵音袅袅,难掩今日之衰。于寺中歇脚,遇一老僧,眉须皆白,目光却炯炯有神。老僧见吾,微微一笑,曰:“施主面露愁苦,想必心中有事。”吾长叹一声,遂将心中所思所想告知于他。
老僧听罢,双手合十,曰:“世间万物,皆有因果。生死轮回,祸福相依。施主所见之苦难,不过是尘世之幻相。心若清净,则万物皆净;心若烦恼,则事事皆恼。”吾闻其言,心中若有所悟。
别过老僧,继续前行。至一村落,村中人烟稀少,仅余老弱妇孺。问其缘由,方知壮丁皆被征去作战,生死未卜。见一老妪,独坐门前,目光呆滞。上前询问,老妪泣曰:“吾儿从军,久无音信,生死不知。吾每日在此盼望,却不见其归来。”吾心中酸楚,不知如何安慰。
行至溪边,见一渔人,独坐小舟,垂钓溪边。上前与之交谈,渔人曰:“乱世之中,唯有此处可得片刻安宁。”吾问其:“君不畏战乱乎?”渔人笑曰:“战乱虽恶,然生活仍需继续。吾以渔为业,只求一日三餐,足矣。”吾思其言,亦有道理。
夜幕降临,宿于荒野。仰望星空,繁星闪烁。思及此生,漂泊无依,不知何去何从。然观宇宙之浩瀚,个人之得失荣辱,又何足道哉?遂下定决心,无论前路如何艰难,定当坚定前行。
次日清晨,继续踏上征程。途中遇一侠客,腰佩长剑,英姿飒爽。侠客见吾,邀吾同行。同行数日,侠客与吾讲其行侠仗义之事,吾对其敬佩不已。
行至一城镇,城镇中虽不如往昔繁华,却也有几分生气。于一酒肆中歇息,忽闻邻桌之人谈论天下之事。一人曰:“当今之世,战乱频繁,民不聊生。若有英雄出世,拯救苍生,实乃万民之福。”另一人曰:“英雄何在?吾等皆在苦难中挣扎,不知何时方能解脱。”吾闻其言,心中感慨万千。
离开城镇,继续前行。路遇一文人,文人手持书卷,摇头晃脑。与之交谈,文人曰:“吾一生致力于学问,然乱世之中,学问无用武之地。”吾曰:“学问乃长久之计,虽一时无用,终有其价值。”文人闻吾言,点头称是。
行至一山林,山林中鸟语花香,宛如世外桃源。于山林中隐居数日,每日读书、写字、抚琴,心中烦恼渐渐消散。然深知不能久居于此,遂告别山林,重新踏上征程。
经此一行,吾心境渐宽。虽世间苦难诸多,然只要心中有信念,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此后,吾不再彷徨,不再迷茫,坚定地向着远方前行。
行之久矣,至一僻壤,有村舍错落。入村,但见屋宇倾颓,篱落荒芜。一老叟荷锄立道旁,面有菜色,目含忧戚。余揖而问之,叟曰:“岁逢饥馑,稼穑无收,又加赋税严苛,村人多流亡矣。”言罢,潸然泪下。
余心恻然,遂解囊相助,然囊中羞涩,所济无几。叟谢而别,蹒跚而去,余视其背影,不胜唏嘘。
离村而行,道逢一商队。队中驼马负重,皆载货物。商主见余,邀余同行,言前方城郭富庶,或有机缘。余从之。
途次,与商主交谈,始知四方战乱,盗贼蜂起,商路艰难。商主曰:“每行一程,如临深渊,然为生计,不得不冒此险。”余感其艰辛。
数日,至一城。城郭高耸,门禁森严。入城门,市廛喧闹,然物价腾贵,民生亦艰。余投宿一逆旅,店主告余,城中富者奢淫无度,贫者饥寒交迫,怨声载道。
夜,闻窗外哭声、骂声、叹息声,交杂不绝。余辗转难眠,思及苍生之苦,心忧如捣。
晨起,往访城中贤达。贤达者,一鸿儒也,居陋室,拥书万卷。余与之论及世事,鸿儒曰:“天下大乱,道德沦丧,礼崩乐坏,欲救之,非兴教育、正人心不可。”余深以为然。
别鸿儒,行于街衢。见一乞儿,衣不蔽体,骨瘦如柴。余予之食,乞儿狼吞虎咽,须臾而尽。问其身世,乞儿泣曰:“家破人亡,流落至此。”余怜之,欲携其同行,乞儿欣然应允。
与乞儿同行数日,至一河畔。河水滔滔,浊浪排空。河畔有一渔家,渔家有女,年方二八,貌若天仙。女见余等,款以茶饭。余与渔家相谈甚欢,知其世代捕鱼为生,然近年河水污染,鱼获渐稀。
余欲助渔家,思无良策。忽忆鸿儒之言,遂决意在河畔兴学,教村人子弟读书明理,以期未来有所作为。渔家闻之,极力支持。
学舍就于河畔,村人闻之,皆送子弟来学。余倾囊相授,不觉岁月匆匆。
一日,忽有一队官军至。官军首领横蛮无理,欲驱余等,强占学舍为兵营。余据理力争,首领怒,命士卒缚余。众学子与村人皆围而护余,官军惧众怒,悻然而去。
经此一事,余知此地不可久留。遂别渔家与村人,携乞儿复前行。行至一山,山高林密,云雾缭绕。入山未几,遇一隐士。隐士居茅庐,采药为生。
隐士见余,邀入茅庐,煮茶相待。余问隐士何以避世于此,隐士曰:“尘世纷扰,人心险恶,不如山居,逍遥自在。”余曰:“然天下苍生受苦,先生岂能独善其身?”隐士沉吟良久,曰:“君言有理,吾当思之。”
与隐士别,继续前行。山路崎岖,行至一悬崖,余失足坠崖。幸得树枝相挂,未堕谷底。乞儿竭力救余,半晌,方脱险境。
经此磨难,余与乞儿相视而笑,遂携手共进。行至一山谷,谷中别有洞天,土地平旷,屋舍俨然。谷中居民,皆怡然自乐,不知外界战乱。
余居谷中数日,身心俱疲渐复。然念及天下之事,终不能安心于此。遂别谷中居民,再踏征程。
出谷之后,复行数日,至一古镇。镇中屋舍俨然,然行人稀少,多有破败之象。入一酒肆,欲稍作歇息。酒肆主人乃一老者,见吾等疲惫之态,遂置酒食。
余问老者此间情状,老者叹息曰:“年来战乱频仍,盗匪横行,镇中壮丁多被掳去,或死于战火,或杳无音信。田地荒芜,民生凋敝,昔日繁华不复存矣。”余闻之,黯然神伤。
食毕,欲付银钱,老者摆手曰:“乱世之中,相遇即是缘分,此酒食算吾赠汝,望君珍重。”余谢过老者,离酒肆而行。
行至镇郊,见一古寺。寺门半掩,钟声悠悠。入寺,见一老僧于禅房打坐。余上前施礼,老僧微微睁眼,道:“施主满身风尘,想必历经磨难。”余遂将一路所见所闻告知老僧。
老僧曰:“尘世如苦海,众生皆受苦。然善恶有报,因果循环,施主既有悲悯之心,当行拯救之事。”余深以为然,遂问老僧何以拯救苍生。老僧曰:“救人先救心,传法布道,使人心向善,方能化解戾气,拯救天下。”
别过老僧,与乞儿继续前行。途中遇一儒生,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儒生见余,哭诉道:“吾本欲考取功名,造福百姓,奈何战乱突起,科举停罢,无处施展抱负。”余安慰道:“先生之才,必有可用之时,莫要灰心。”
儒生闻余言,精神稍振,遂与吾等同行。行至一村落,村中有疫病横行,死者甚众。余等心急如焚,四处寻医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