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天气渐渐凉爽，苏茅在做工的路上遇到一伙脏兮兮的小孩，十岁左右的样子，蹲在路边的柳树下，看到苏茅经过，一下子将苏茅团团围住。

“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姐姐！”

“……”

“怎么了，你们一个个说，太吵啦！”

“姐姐！你帮帮我们吧，求你了，你那么漂亮美丽，帮我们找一份工吧，我们快饿死了！”

“这……”

“求求你了美丽的姐姐，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不会偷懒的！”

“对啊对啊，姐姐，而且我们的手脚干净，不会偷拿东西！姐姐！”

“啊，好吧，你们跟我来，我也不是老板，缺不缺工要问了我们老板才知道。”

苏茅屁股后面跟着五个小孩，在苏茅看不见的地方，其中一个小孩直直盯着苏茅腰间摇摇晃晃鼓鼓囊囊的钱袋，眼睛冒出绿光。

苏茅在刚在王婆那里买了个石榴，在手里仔细剥着，紧紧挨在一起的石榴籽鲜红可爱，苏茅想着跟小孩们分着吃，突然感觉腰间一股拉力，什么东西掉了？

小孩抢了钱袋和他的同伙们一起飞快跑走了。

苏茅看着他们逃窜的背影气愤不已，一手捏爆手里的石榴，鲜红的汁水四溅，哗哗流了一地。

“你们欺骗我？我那么相信你们，你们竟然偷袭我的后背，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茅握紧手里汁水流尽剩下的渣滓，气沉丹田，一把挥出手里所有的渣滓，黄色细小的籽命中小偷们的后颈、手臂、腰和腿，小偷们一下子摔倒在地，小孩手里的钱袋掉在地上，苏茅运功飞近，听取哎哟声一片。

“你们跑啊！小兔崽子们，敢骗你姑奶奶！”

“姑奶奶！姑奶奶！我们错了，看在我们还小，跑了小的们吧！”

“是啊是啊，我们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干这样的事了！”

“姑奶奶，是小霸王逼我们的，跟我们无关啊！饶了我们吧！”

“姑奶奶，姑奶奶，是小的家里老人生病，又没钱，不得已才这么干的，求求姑奶奶可怜可怜我，呜呜呜…”

“老人生病？什么表现？”

苏茅正跟小霸王说话，丝毫没有注意背后两个小孩在使眼色，一个小孩看向另一个，得到点头同意后，从衣服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跳起来想直插苏茅的心脏，苏茅听到了这声跳跃，向前飞起的同时转身扔出一枚银针，细细的针没入小孩的眉心，什么痕迹也不留，小孩直挺挺的拿着刀倒在地上，苏茅合上小孩的眼睛，用同样的方法解决掉剩下的人。

苏茅身心俱疲，没有去码头，到饭店找连式，不想打扰连式工作，苏茅上房揭开瓦片看里面的情形。

连式不在饭堂，在后厨，一个老工指着拖把对连式说，“拖把拖完必须把拖布拆下来另外清洗，这个拖把是专门拖厨房的，外面饭堂的地板要用抹布擦，跟擦桌子的抹布当然不是一个，懂了吗？”

“懂了，抹布在哪？”

“那挂着的，自己去取。”

连式在门口拿上拖把蹲着擦地，苏茅一阵心酸，谁知那老工看见骂骂咧咧地跑过来嚷道：“跪着擦！那样快！”

“什么？”

苏茅再忍不下，脚下使力给房顶踩出一个窟窿，从天而降，一巴掌扇在老工脸上，老工脸上登时红肿出现清晰的手印。

“他是我亲人！你再使唤一个看看？你个老东西，我把他送来是当跑堂的，不是清洁工！你给我跪着擦地去！去！”

饭堂内的客人都想跑，苏茅眼睛一瞪，“谁都不许走！”

客人们两股战战，纷纷重新落座。

众目睽睽之下，老工跪着擦地，擦着擦着，老工一个肘击想偷袭苏茅的腿，苏茅冷笑一声抓住老工的胳膊“嘎嘣”一声当场给卸了。

“走！”

苏茅带着连式扬长而去。

回到城隍庙，苏茅和连式收拾东西准备西去，这儿是不能待了。

“姐，在饭店我认识一个人，他的过去很惨，曾想过自杀，现在才好了，你说，我们要带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