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觉得冷嗖嗖的,伸手关掉空调,头依旧昏昏的,更不好的是嗓子疼还有些鼻音,许诺暗道“不好”。吃掉早上的早餐,又急急喝了药。
想到晚餐没着落,认命出门去超市买菜。好不容易从超市挪到家,提起精神做了晚饭。
半夜睡觉只觉得冷的厉害,睡了许久,手机响个不停,许诺迷迷糊糊接起来:“嗯?是谁?”
“许诺,明天早上早十五分钟到。”
许诺难受,伴着很浓的鼻音没好气的嘟囔:“不要。”
陆唯一听着声音不太对,忙问:“怎么了?难受?是不是觉得很冷?”
“难受。”
陆唯一听着小可怜声音说,“乖乖的好好睡觉,等等我,好不好?”
声音柔柔的,似风过柳。许诺昏头“嗯”。
半个小时,陆唯一带着退烧药敲门,许诺跌跌撞撞的一开门看着陆唯一踩着拖鞋,挂着睡衣,一手提着药一手提着粥,风尘仆仆。
陆唯一把东西放下来,扶着许诺坐下“喝点粥,再吃药,然后睡觉,好不好?”
许诺头晕,只看着陆唯一嘴巴一张一合的,沉默许久“嗯”。
许诺吃了药精神回笼一些,小声说:“陆唯一,很晚了,你回去吧,我家没多余的房间。”
陆唯一没正面回答,摸摸头:“你先躺着,一会儿我再走。”
陆唯一带着许诺进卧室又给她盖好被子,关了灯,去了客厅。
许诺听着脚步渐远,药效起了作用,又沉沉睡去。
陆唯一把带来的冰袋用毛巾包好轻轻放到许诺头上,看着脸自责“是我的问题,就不应该带你喝酒。”陆唯一趴在书桌上定个闹钟,半夜陆唯一摸着许诺头发现烧退了,松了口气。出了卧室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