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下手可真重,快把药拿来。”若渊捂着脸上的伤口,呲着牙向萧徵伸手。
萧徵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放在若渊手上,自己也掏出一瓶,打开盖子为自己涂抹起来,“若不重一些,怎么真实,反正我手上这样抹上去,明日就瞧不出明面上的伤口了,到时候再抹两三天,便能痊愈。”
“真有这么神,那你多送我几瓶。”若渊一边往脸上抹药,一边毫不客气地向萧徵讨要。
萧徵却是翻了个白眼,无情地拒绝道,“两万两银子一瓶,你是记账还是现付?”
“靠,这么贵!你们回春谷是不是专门宰人的?!”若渊惊得瞪大了眼,将剩余的药膏仔细瞧了又瞧,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比平时用的跌打损伤药膏多了几分清香,膏体又滋润些,并没有什么特别嘛。若渊心中认定了萧徵是宰他的,不过这瓶说好了送他,不用白不用,先用了再说。
萧徵却是懒得与他解释,这活血膏经过他们回春谷改良,里头用了不少金贵的药材,而且成膏率特别低,往往十瓶里头也就一两瓶是能成的,自然是金贵,不过这些话,与若渊一个行外人说了也没什么用,便说道,“你若不信,便拿着这药去太医院问问,值不值这两万两。”
若渊撇撇嘴,他才不会傻到去太医院问呢,萧徵敢这么说,显然这药膏是不止价值两万两,他不欲在这话题上继续纠缠,便转了话题说道,“你为何不直接把浅浅放到我府上,我府上高手如云,我敢保证我能护她周全。”
“想都别想!”萧徵一口回绝,他怎么能放心把浅浅交给别的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对浅浅别有用心,“等搬府后,我手下的那些人也会守在安阳王府,回春谷还会有另一批人过来,我人手足够,你不需要担心。”
“回春谷中来的人,你能放心用吗?我可听说现在里头可是乱了套了。”若渊一脸的看好戏的表情,说道,“我接到线报,说是回春谷里头的那些人听说你做了安阳王,都说你要弃了回春谷呢。”
“你倒是管的挺宽。”萧徵从若渊手中夺过用完的药瓶子,与他手上的一道放入袖中,回春谷乱起来的第一天,他就收到消息了,他就是要里头乱起来,这样他才方便整理,不过这也算是家事了,也不好与若渊多说,便说道,“早点歇息吧,养足精神,不知道那些人会什么时候过来。”
若渊正了正脸色,想到今天留下来的目的,便点点头,告辞了萧徵,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