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渊一口气吃了一大碗的羊肉泡馍,三份鸡蛋卷饼,最后尤不满足地喝了半碗羊汤,这才揉着肚子结束了早膳。
萧徵要去上早朝,自然是只能等下了早朝才能用早膳,不过是在坤宁宫中,陪着皇上与皇后一道用的,待他后来回了赵宅,听着若渊一边剔牙,一边形容这美味的早膳,毁的肠子都青了,御膳想吃随时都有,可浅浅的手艺就不一定了,不过最后萧徵还是厚着脸皮,求了浅浅再做了一回这羊肉泡馍和鸡蛋卷饼,这才算是了了心愿,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浅浅用了早膳便去了廖月邦的院子看望他,廖月邦受了伤,今日的应酬只能推了,好在今日不过是与几个好友一道喝酒赏景,推了倒是也无妨。
不过,浅浅见着廖月邦时,却发现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便有些奇怪地问道,“表哥,你脸上的伤?”
“哦,昨夜萧公子,不,安阳王遣人送了一瓶药膏给我,我涂抹上之后,今日的伤竟好了不少,虽然还有些疼的,但是脸上的伤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了。”廖月邦揉了揉仍然有些发疼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也别生两位的气了,他们就是因为你才吵起来的。”
“因为我?”浅浅倒是有兴趣了,显然廖月邦是听到过什么的。
廖月邦点头,说道,“是啊,若渊公子说,你出宫后不方便跟着安阳王住到安阳府上,毕竟男女有别,不如住在赵宅,反正有什么事,他也能照应得过来,然后安阳王说他别有用心,住在安阳王府更安全些,这一来二去的,二人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
浅浅挑眉,没想到竟真是与自己有关的,不过也可能是二人做戏给廖月邦看的,也不能全信,便问道,“那表哥认为,我该住在哪边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