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婉颤抖着手打开信,信中内容让她震惊不已。
“逸征,情若初开,可亦收,情若长此,无非痛免,此去时,再无所归,望君安好,舍倾人留江山。知音绝笔。”
“孙婉像是被暴雷击中了一样,康逸征,当今圣上,这封信是在说自己的娘亲贺知音与如今的皇帝有染?”
孙婉像是明白了什么,为什么父亲会把自己会被送去山林学医,什么为了不让侯府势力看起来太壮大,孙冲自己去边疆守卫不就可以了吗,此次若不是祖母强制把自己接回来,还不知道要在那片山林里呆多久呢?还有皇后,难怪她要至自己于死地,原来皇后不光是为了帮孙悦当太子妃,恨自己的娘亲才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为什么……为什么……”孙婉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心中充满了悲伤和震惊。
她拿着信,眼中的泪水缓缓滑落,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悲痛。
“怎么会这样……”
风声鹤唳的侯府,暗流涌动。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啊!”春桃见孙婉红着眼眶安慰道。
孙婉惨然一笑,无力地挥了挥手。她知道,这个包裹并非空穴来风,背后必定有人操纵。而这个人,一定藏在这侯府当中。
可是面对外界的压力和内部的矛盾,孙婉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助。她仿佛陷入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中,挣扎无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吞噬。
“春桃,为什么命运对我总是如此不公,难道是我前世犯下了什么大错,今生就要在此受过吗?”
春桃见自己小姐情绪已经如此,以为是今日之事太过劳心劳神的反应忙说道。
“不是的小姐,您吉人自有天相,怎会是来受过的呢,侯爷那边您别担心,一定会有最好的大夫症治,您也别太过伤心,当心自己的身子啊。”
孙婉像是得到了些许安慰,正想把自己难过的原因告诉春桃,但却又欲言又止。
“没事了,我自己去院落静静吧。”
孙婉同时把信放回包袱中,起身拿去了一个暗格放下。
春桃去拿了件披风,披在了孙婉身上。
“小姐穿上披风可别着凉,外面风大。”
夜深人静,孙婉独自坐在花园中,任凭冰冷的泪水滑落脸颊。盛开的牡丹在她眼中失去了颜色,清脆的鸟鸣在她耳中变得刺耳。
“难道……我真的错了么?”孙婉想道。
顺水推舟的准备嫁给康逸尘,可是娘亲却和她的亲哥哥是旧情,而自己是不是孙冲亲生的也不知道,万一自己是娘和皇上的孩子,那康逸尘就成了自己的小叔叔,那这种关系是什么,违背道德沦丧,违背法治。可若这都是自己瞎想的,康逸尘这么爱自己,难道就要跟她就此错过吗?孙婉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毫无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