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首先带领一伙鲜卑卫士从他们面前走过,气势汹汹。
司长老这才跟司马亮会意,来到甲板才发现一伙贼尼蓄势待发,随时要厮杀的模样。见各门各派的高手聚集在甲板,问明情况才知晓这条鲜卑客船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为首的贼尼叫做摘花、摘叶正怒不可遏道:“鲜卑的走狗!!害我门下弟子,贫尼跟拼了。”
宇文拓手持一柄三尺黄铜色长剑跟着摘花大师打在一块。宇文拓连忙解释道:“师太!!那名弟子死的蹊跷,朗朗乾坤!!我等皆是良民,怎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摘花大师叱喝道:“宇文小贼!!我那徒儿死在你的房间这话你又怎说?”
宇文拓一剑弹开铁拂尘,暗道这老尼果然道法高强。一柄铁拂尘挥舞的仿佛摘花飞叶,实在令人防不胜防。那拂尘上面的狼毛都是用不知名的软铁所铸,打在剑上铛铛作响,却丝毫无损。这才意识到厉害急忙狼狈不堪道:“师太!!当时我跟父亲正在饮酒,有许多人可以作证,绝对不是祸害那位女弟子的凶手。”
宇文天也站出来道:“摘花大师!!犬子刚才跟我们士兵在饮酒食肉,人就在甲板上,我父子二人喝的差不多了才让他回去休息,你那位女弟子是刚刚被人采集了元阴又怎么会是犬子所为?”
摘花大师攻势不改恼羞成怒道:“你们这对鲜卑父子厚颜无耻,连采补元阴这都知晓,不是害死我徒儿的凶手还是何人?”
那名叫做左生的胡家弟子高声道:“贼喊捉贼!!你们这对父子狼子野心居心叵测,这会没话说了吧。”
宇文拓大恨这人在这时煽风点火引起公愤,狠狠地瞪了一眼左生。示意他不要血口喷人。
左生丝毫不惧正义凛然道:“大丈夫生在世上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鲜卑人残害无辜弟子,祸害我们中原汉人日久。还说是良民真是笑话!!不论国仇家恨,这群鲜卑狗都不配来中原乞食,更别论如今犯下这等滔天大案。”
宇文拓猛然大怒道:“胡婆婆!!你这弟子伶牙俐齿给我们扣下一顶十恶不赦的大帽子,莫非也是你指使的不成?”
胡婆婆佝偻着身子,说话如同风中残烛道:“宇文兄弟!!老身可没有指使弟子分毫一点只是你们父子二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激起众怒,却来怪罪老身却是为何?”
宇文拓弹开摘花大师铁拂尘,示意摘花大师暂缓,又剑指左生,怒道:“我看你们一伙鬼鬼祟祟。残害那些农夫定然是你们搞的鬼?此时心虚自证,贼喊捉贼,快说!!害死师太徒弟的是不是你?”
左生被这气势一摄,眼神猛然恐慌起来。
胡婆婆的木拐杖弹开宇文拓黄铜色三尺长剑,此举也证明老太婆实力强横。又见胡婆婆大怒道:“宇文天!!你的好儿子好大的胆子,连老身的弟子也敢招惹?”
左生见胡婆婆撑腰连连后退,失声大喊道:“鲜卑狗见事情败露要杀人灭口。各位同道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