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了,老师。”查德回答的很快。
“算了,他不上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挂科就行。”易赤的语言难得的轻松了一下。
齐秋客在迷茫中上了一下午的课,还来了场历史考试。
这天变得快,下雪了,真的很冷。但这里的人只穿两件校服,不觉得冷,因为这校服是变温的,衣服里有电阻电池。
苏泉一直没回来。但晚自习快结束时晏鸱回来了,一身酒精味,无视了老师,直接坐下了。
周围人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做作业了,齐秋客却一直看着他。
“何如?”晏鸱回看齐秋客,但齐秋客啥都没说,他也不在意,拿出作业,唰唰几下填完了。
“是不是该回寝室了?”卓琴对回寝室睡觉总是很积极,晚自习下课没有铃声,他总是准点提醒,打破安静。
没人回答,但教师里响起了收拾东西的声音。
“下课吧。”晚自习老师是仇终,“齐秋客,你留一下。”
齐秋客胆战心惊的。
人都走了之后,仇终把卷子放到齐秋客面前。
“齐秋客,你觉得你考的怎么样?”
“嗯……啊……呃……”他吞吞吐吐的。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可以跟我说说吗?”
齐秋客吐出的却还是一堆感叹词。
“唉,老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这么做应该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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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高冷哥,你有没有觉得秋裤今天怪怪的。我有点担心他,他被仇老师叫走了,也不知道凶多吉少,好歹我们同一个寝室的。”查德叽叽喳喳的。
“何以明之?”晏鸱身上酒味有点重。
“好好好,文化人是吧,说话都这么文雅。你今天怎么又喝酒了?还好那个新来都老师没发现,不然你又要吃处分,你上次喝酒被发现的处分还没消呢。”他觉得自己像个操碎心的老父亲,朋友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臣,有一计,何不使人##?………”他意识不清醒,说出的话也不清楚。
“………”查德都要无语了,他喝醉酒就爱说胡话,但晏鸱偏偏嗜酒,查德恶趣味的拿出收藏已久的手机,录了下来。
“父,儿大逆不道,……”晏鸱似乎是痛心疾首的。
“………”好好好,他还年轻,就要喜当爹了。
他们从教学楼回到宿舍,干了一些该干的。
“高冷哥,明天你猜是什么日子。”
“何?”晏鸱表情迷茫,呆呆的。
“啊哈哈哈哈,明天是法桑,放假倒计时还剩三天!”
“嗯。”他表情淡淡的。
“哎,你不高兴吗?”查德早已习惯他这样,但查德也习惯了这样问晏鸱。
“可喜可贺。”
“唉,文化人,爱装逼正常。”查德自言自语。
但奇怪的是,熄灯了,齐秋客还没回来。
寝室就安排了三个人,很幸运,全校唯一一个三人寝室,因为人数凑不整。
“晏鸱,你酒醒了吗?”查德在黑暗中问。
“怎么了?醒了。”
查德心想,看来是真醒了,不然他会说“正是。”或“醒也。”
“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下秋裤,他还没回来,老师不可能留他这么久吧。”
“可。”
“………”看来是短暂的酒醒。
最终查德与晏鸱还是一起偷偷出发了。
半夜,没了太阳的照射,冷风吹更加冷了。这片地没什么高的建筑,最高的也就是二层的楼,屋顶铺着瓦片,屋檐边还有嘲风的木雕,是瓷式建筑,而且是大片大片的瓷式建筑,没有什么高大山脉,这也导致了强冷风很容易进入,但与之一起的是潮湿的空气也很容易吹到这里,不致于变成沙漠。
夜晚,总是让查德感到很舒适,月光能照亮而不显得很强烈,他的瞳孔在暗的地方会变成红色。他们没找到齐秋客,这么晚了,寝室肯定锁门了,回不去,而两个又是很随性的人,回去还有点路程,说不定会被发现,看到夜景,就轻松的爬到屋顶上,看着天空的奇观。
两个“月亮”悬挂在夜空,一个是黄色的,叫月,一个是棕色的,小了一点,叫尸,因为巫时巫律法巫那天,是移山求雨计划里死人最多的一天,那天刚好捕捉到了这颗卫星,而且颜色不同寻常,以为是上天大怒,睁开了第五只眼睛,潮水突变,又死了很多人,每一法的时间也变得不同了,人们都觉得是不祥之兆,就叫他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