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文斌的笑声在夜风中回荡。他觉得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取得了胜利，心中充满了得意。然而，等秦凡等人的身影消失后，李文斌却蛋疼了。他意识到，自己一点好处没捞到，还付出了资源。本来这个资源，他是打算给他原本的班底的。

“明天到西贡警署报道。”李文斌压下心中的郁闷说道。

“西贡？”何定邦惊讶了一下，连忙敬礼：“是。”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到东九龙的西贡，不应该是在西九龙嘛。

“我因为调查秦凡，弄得很难看，遭到了停职一个星期和调到东九龙总区下辖的西贡分区警署当署长的处分。”李文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何定邦心中吐槽，不愧是副处长的儿子，好几次闹出乱子，还能当分区警署署长。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听着。

李文斌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既然你成了自己人，我就给你透露点内幕。下个星期，西九龙总署署长曾向荣总警司会升助理警务处长，空下的职位由黄炳耀高级警司担任，不过他只是过渡，再过几个月他就会退休，到时候，职位会由我父亲这一派的蔡元祺高级警司担任。”

何定邦闻言作出了一副震惊、敬畏的样子。

心里警队的神圣光辉又消散了几分。

二十分钟之后。

何定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打开门，发现秦凡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老板。”何定邦下意识喊了一声。

“不要喊老板，以后我们是平等的，互惠互利的关系。我帮你升到警队一哥，你帮我解决一些小麻烦。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合作了，说一声，我们就停止合作。”秦凡笑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真诚和信任。

何定邦有些动容，老板就是老板，就算玩起了反向卧底，也比别人的道德水平高，更遵守游戏规则。

“好。”何定邦答应道。

“接下来，我会帮你成为破案天才。”秦凡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谢谢秦生。”何定邦换了个称呼。

“不客气，我就不打扰你了。”秦凡朝外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说：“下次见面，你可以带着讯号屏蔽器，免得我录音。”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何定邦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点头。

秦凡的身影消失后。

何定邦走到厨房，拿出一瓶啤酒，来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了下去，回想起自己在警校以及当卧底的日子，那些辛苦的训练，危险的任务，以及为了正义而付出的努力。然而，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仅仅依靠正义和理想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的资源和机会，才能实现人生的目标。而秦凡，就是那个能够给他提供这些的人。

他将啤酒一口气喝完，然后把瓶子丢在了地上，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