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此事和任何人无关,请陛下发落吧。”
众人只见苏绾跪在地上只说都是自己做的,心中有疑问,便是再没脑子的人也绝不会这么祸害自己的名声,累及娘家人吧?又想起坊间传言她自杀之事,难不成苏家威胁她?
而郑家人更是惊讶,前几日那个坚韧的苏绾去哪了?他们还没拿出证据就认了?
“你都做了什么?”景帝问道。
苏绾吞吐,“不该隐瞒自己开铺子,还有不该去那凤鸣楼。”
“你为何去那里?”
苏绾看了眼郑砚尘,景帝加重了语气道:“说!”
“是,是去找夫君的。”
温氏一听骂道:“你胡说什么?分明就是你去偷人,我们本想给你留分体面,没想到你竟然竟还敢栽赃我的儿子,你疯了吧?”
“陛下面前不得妄言!”郑国公提醒道。
苏绾再次抽泣,“都是我不好,陛下所有的错我都认了,可是可是”见苏绾欲言又止,景帝更是不解,“说便是,朕替你撑着。”
“陛下!”郑巍澜站出来,吓得苏绾紧忙闭了嘴。
“郑家此前实不愿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毕竟苏太傅德高望重,为世人敬仰。然而今日竟闹到这般田地,女子依旧不知悔改,还妄图把此事的罪责推给国公府。我郑家万万担不起此等罪名,老臣在此恳请陛下给个公断。”
“国公想如何?”
“陛下,此苏氏女行为有失,实难再为郑家妇,老臣恳请陛下做主,休了此女,还郑家一个清白之名。”
“苏家女娘,你可还有话要说?”郑家人急不可耐,可景帝似是有意拖延。
“其实,其实那个与人苟且的人不是我!”说着苏绾大哭起来,“陛下,那个人是他!”苏绾指向郑砚尘道。
事情翻转太快,氛围一瞬安静下来。
温氏见郑砚尘神情呆滞,急忙道:“陛下,此女要脱罪,可我们不认。老臣恳请将证人带来,让大家看看此女的嘴脸。”
苏家人此刻眉头紧皱,心中怒火焚烧。
这时,突然有人来报道:“陛下,外面有一婢女突然闯入,说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宣!”
不多时,只见一婢女跟着走了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玲珑,是听雨轩的,但其实是大少夫人安排在二少夫人身边的。”
一旁的妇人们冷笑一声。好吗,郑家内宅的烂事都舞到陛下面前了,这一趟可真是没白来呀。
“奴婢想说,男倌之事是大少夫人一手策划的,大少夫人曾经让奴婢偷二少夫人的东西以此来做物证。”
“还有呢?”
“还有,郑家二郎君与人私通却栽赃陷害二少夫人!”
众人再次满脸愕然,郑家二郎?私通?
景帝挑挑眉看了眼郑砚尘再次问道:“可有证据?”
刘家方才还在看好戏,闻听火烧到自己身上,刘二郎登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