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康:“他在你家安排的那些士兵,都在吃空饷,甚至有的人拿军饷去放贷。”
聂清听完怒吼:“靠!我他妈就知道这个狗东西没少偷军粮,军饷的不仅自己用,还教手底下人这样做!!!把我们家人放什么!”
张扬:“有证据吗?”
陈云康摇了摇头:“没有。此事他只要不承认,说是那些士兵自己不干净,与他无关,我们也没办法,就算能证明是他安排进去的,最多治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
聂清:“容我想想。”
宋晨阳:“这样,引蛇出洞。”
张扬:“还来这招?”
陈云康:“有用就行。”
宋晨阳:“他们不是去放高贷吗,我懂,我找些赌场把他那些全收了,自称还要大量的,并许给他高利,他们必定铤而走险再动军饷!到时候,诈他!!!”
聂清:“那要几个赌场来回倒腾一下,而且一开始要有借有还。不然没办法引鱼上钩。”
陈云康:“最后肯定去禀报刘慨,就看他怎么做了。”
张扬:“没错。还要随机应变。一直盯着他们,最近咱们做点别的事,别让他怀疑。”
好!说干就干。
这几人又老老实实去了学堂,穿梭在马场,清阁楼,陈云康家里,确时花天酒地了几天。
小晨阳家里有点钱,给的零花也多,自己更会以钱升钱。所以赌场和他有合作的不算少数,当然他父亲知道他的从商天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历练他一下。装作不知道,但一直盯着他,怕他有危险。生意赔不赔的倒无妨。她娘也是,对他多加宠爱和溺爱。觉得这个儿子可爱的不行。所以其实宋晨阳过得轻松,没吃过什么苦。但唯独这几个兄弟,他毫无怨言,喜欢跟他们相处,哪怕是危险的事,也觉得很有意义,不觉得害怕。只怕他们不带自己。
所以这次他拿到这个重任,就非常认真的在安排,非常认真的在做。除了平常四人在一起,他一直在关注近况。
又是一日大雪。
学堂里。
宋晨阳气喘吁吁的边跑边说:“哥哥们!!有消息了!!”
张扬:“慢点跑小晨阳,怎么事儿呀”
宋晨阳:“他们果然上钩了。他们觉得有利可图,就想长期合作,我就让人跟他们签合约,但必须当家人来。”
张扬:“哥,你说刘慨会来吗?”
聂清:“不会,他又不傻!”
陈云康:“大生意,他必派亲信,所以按兵不动,等他彻底相信了,把他亲信扣下来,让他出马来签合约。”
说罢,中午小晨阳就又安排了下去。连下了几天雪,好不容易晴天了,不出去玩,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