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张恨水中考英语虽然差一点一百分，但是他那是依靠纯粹的背诵换来的，正儿八经的真本事没多少。

“你听说过SM吗？”李玉诗并没有回话，她的小手握的很紧，仿佛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但最终他也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直接讲话。

而是写了一张纸条，摊在白嫩的手心中一闪而过，若非张恨水眼神好，还真就看不清。

张恨水搜肠刮肚的回忆着曾经学过的英文，他哪儿知道这两个大写英文字母是什么鬼意思啊。

听都没听说过！

然而张恨水可是刚刚建立起来了自己的角色人设，他可不想在李玉诗面前丢了份，他可是渣子生堆里滚出来的，很精神，人称：好样的！

“当然知道，某个专有名词的缩写，没想到你竟然对这个感兴趣。”他的嘴角泛起一抹仿佛意味深长的微笑，在手心的纸条上写下这一行字，随后他的眼睛盯着李玉诗的瞳孔，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而李玉诗此刻的脸色瞬间羞红到了脖颈，白嫩的肌肤上都染了一层粉色，瞳孔剧烈的震动，紧张兮兮的，即便是用以写字回应的芊芊细手都有些颤抖。

“我只是刚巧看到而已。”李玉诗的字体刚开始有些潦草，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已然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带着提钩点体，颇有一丝凌厉。

张恨水心中了然，估计这个所谓的SM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是什么坏逊古惑仔的东西，不然不至于让李玉诗只是提到就有些方寸大乱。

大概率是李玉诗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一些其他的违禁类，不符合国家主流价值观的东西。

但是张恨水又想到，即便是不符合主流价值观，那也不一定不可说啊，也不至于只是提到就会立马忙着解释，摆脱嫌疑，甚至脸都红成了这样。

他脑袋里充满了疑问，难道李玉诗偷偷把生活费省下来买了化妆品？

他记得徐梦迪有段时间偷偷把省下来的生活费买了一支口红，被老师痛骂了一顿，难受的一整个上午没吃零食。

思虑过后，张恨水也不想唐突，决定再做试探，他在手心中的纸条上写下：“刚巧看到？又岂会专门查字典，并且还来问我？”

张恨水眯起眼睛，带着带着严厉的质问，但是李玉诗却一直拄着胳膊看向窗外，对他的纸条丝毫不理，之前羞红的脸色也已经恢复了白嫩，她一如既往的淡然高冷，宛如隔离自我于外，仿佛刚刚写纸条的不是自己。

张恨水纳闷，这女孩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就不理人了？

他悄悄地伸手指点了点李玉诗的胳膊，触感滑腻冰凉，宛如一块品质上佳的翡翠。

但是李玉诗却仅仅只是瞥了张恨水一眼，就自顾自的翻起了课本。

张恨水颓然，他突然地站起来，振臂高呼，穿过拥挤的走道，大声呵斥犹在窃窃私语的同学：“所有人闭嘴！”

他走过一大圈绕到讲台上手中带着一本历史书，他以书为指，对着正在中间犹在窃窃私语、影响范围最大的张梓涵：“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张梓涵，你也不想被老师发现你在讲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