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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看来不是来此简单学点防身技的。”

……

就这样陆陆续续的,终于轮到石煌这一轮了,石煌排在第七位,前面有五人均都失败,没能抬起第三根石柱,第六人为一黑脸结实大汉,肌肉似青龙盘旋而转,血管突露,甚是吓人。

此人力大无比,盘动了第五根石柱。

引得台上众人惊叹无比道:

“此人绝对是练体多年”

“正常,正常,如此天赋,想必能进门内核心派别。”

老者脸上面露喜色,高兴道:

“看来樽长老是能有一个杰出弟子了。”

“过来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黑脸大汉略带微笑的走向老者。

“很好很好,过了如此之久,才出现一个苗子,抬动了第五根石柱,待会儿会有学宫奖励。”老者连连赞叹道。

老者又连忙问道:“汝叫何名?”

黑脸大汉立刻回道:“本名黑山。”

老者高兴道:“好好,小友退下吧”

大汉称是。

接着便是石煌了,石煌从圆台上快速的走了下来。

老者同样冷漠无比,只是盯着木简道:

“开始吧。”

石煌开始去抬动第一根石柱,感觉此石柱,虽沉重无比,但掌握好一定的用力技巧,也可抬起来,石煌顺着力气,手臂缠绕于石柱,从下往上,一鼓作气,便轻轻松松的抬了起来。

接着便是第二根,第三根,皆为如此。

老者看到后,说道:

“是否还要挑战?”

石煌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答道:“晚辈还要继续挑战。”

老者不多说什么道:“开始吧。”

第四根石柱确实就难了起来,但对石煌来说,仍然轻而易举,但石煌并未表现的太过张扬,也只是非常吃力的缓慢抬起,手臂青筋横现,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第四个石柱,但此时脸上汗珠不断的低落。

“哗!!”

圆台上有许多人都纷纷诧异无比。

“不会吧?此子竟能搬动第四根石柱。”

“虽说有些精壮,但搬动第三根就是极限了吧。”

“真是不可以貌取人啊。”

石煌对此充耳不闻,不加犹豫,立马奔向第五根石柱,同样是非常吃力,全身青筋暴起,浑身上下汗珠不断低落,抬了不知多久,也没有抬起来,老者也不打断石煌此举行为,任由它不断的尝试。

此时圆台上的人都屏住呼吸,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哪怕是一根针落地的声音。

……

“嗡!!!”

“什么!!”

“不可能。”

“此人竟有如此大力。”

圆台上的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者也突然望向石煌,略有惊讶的道:

“人不可貌相,表面温文儒雅,实则石破天惊。”

然后又道:

“小友过来让我瞧瞧。”

石煌局促称是。

老者看向石煌,盯着看了一会儿道:

“汝叫何名?”

石煌恭敬的答道:“晚辈姓石名煌”

“我看小友略显精壮,但却有如此大力,想必是修了什么密法吧?”老者若有所思的道。

石煌只得谨慎答道:“小时家师曾常让我习练体魄,内练根骨。”

“好好,很好,我话也不再多说,一会儿会有你的奖励。”

石煌立刻拱手答道:“谢长老。”便退下去了。

不久,便轮到了段公子所在的队伍,段公子身穿华服锦绣,头戴耀冠,给人一种世家公子的气息。

老者知是段公子,便也不再多问,只说道:“开始。”

段公子飞驰而下,轻轻一动密法,第一根石柱便飘了起来,没有任何阻滞,接着便是第二根石柱,同样手持玉扇,轻轻一吹,石柱也便轻而易举的浮了起来,第三根又起,接着是第四根,但当到第五根石柱时,段公子手上的玉扇也愈发的吃力起来,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滴落下来,但仍然是很吃力的才将其浮动起来。

老者见此道:“是否要挑战第六根?”

段公子傲然道:“继续挑战。”

老者微惊道:“第六根测试,开始。”

“这么多天招收弟子,还从来没有能够能起立第六根柱子的。”老者悄然道。

段公子也不管这些揶揄之话,只管尽力催动手中的玉扇,不断的动用密法,经过前几次密法的动用,此时段公子的脸上筋络凸显,全身都被汗水侵湿,但仍然咬牙坚持,不断用玉扇挥击石柱,眼里已是布满血丝,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

“嗡嗡!!!”

“快看,段公子竟然真的将第六根柱子升起来了。”

“段公子啊,那很正常。”

“段公子不是我等这类贫乏之人可以比的”

圆台上又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老者放下手中木简,对段公子说道:

“能抬动第六根已是你的极限了,第七根还要继续吗?”

段公子对此并无太多在意,只是道:“能过六根石柱者,目前为止,仅我一人,想必没有再试下去的必要了。”

“可以可以,那就如此吧,盘动六根者会有更丰富的奖励,到时候段公子可别忘了拿。”老者有意无意的说道。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试炼终于完成了。

老者在台下宣布结果道:

“此次参与试炼者共四百余人,其中一根石柱者三百余人,二根石柱者六十余人,三根石柱者三十余人,四根石柱者七人,五根石柱者两人,六根石柱者一人。”

然后又道:“此次试炼失败,五年后又是我晓学宫试炼招收之际,到时大家又可再来。”

听闻此声过后,没过测试者均都垂丧摇头,默默叹气,而过了的人则暗暗松了口气,脸上兴奋喜悦的表情不表于耳,并且失败的人里面,甚至有人跪求在圆台中心,可怜无助的望向老者,请求再给一次机会,老者不想耽误试炼,立即释出密法将人吹出圆台。

老者做完此举后又道:

“通过测试者留下,其余人走吧。”

过了一会儿,圆台内部彻底清净了下来。

此时圆台内只有四十余人,均为试炼合格者。

老者看向众人道:

“我把尔等留在此处的道理也很简单,之后还有试炼,你们其中有三十余人都通过了第三根石柱,但也只能做外门弟子,通过四根石柱者,可做内门弟子,五根石柱者,核心弟子,六根石柱者,可任选宫内大学士亲自教导。”

老者捋着胡须又道:

“尔等不用如此悲观,此后还有内门试炼,外门弟子可仅由此试炼成为内门弟子,当然,试炼名额都是固定的。”

那三十余名过了三根石柱者紧张的面色纷纷一松。

老者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只过三根石柱者无任何奖励,只有一副外门弟子黑铁令牌,四根石柱者,奖铁铠一副,凡品练体丹一粒,凡品清神丹一粒,并奖励内门弟子青铜令牌。”

老者歇了口气又道:

“过五根石柱者,除上述奖励外新增自选武器一件,可由宫内内门核心长老教导,并得内门核心弟子白银令牌一枚,过六根石柱者,除上述奖励外,还有一枚晓学宫紫金令牌一副,此紫金令牌等同于嫡系弟子令牌,此令牌可每月去一次宫内密法阁,并且有此令牌,也代表和宫内普通长老一样的每月俸禄,并可选一名大学士亲自教导。”

然后老者又拿起令牌对着众人说道:

“黑铁令牌,外门弟子所用,只是一个身份凭证,除了可以接受学宫任务外,无任何特殊用途。

青铜令牌,内门弟子专属,每月可领取微薄俸禄,同时每一年可去密法阁一次。

白银令牌内门核心弟子专属,每月俸禄比青铜令牌更多,并且每半年可去密法阁一次。”

过三个石柱者三十余人脸上神色都有些古怪,甚至些许不易发觉的愤怒。

老者说完这一切后,看此情景也不与此置气,只是大声喝道:“尔等明白否?!!”

圆台中间四十余人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纷纷答道:“明白。”

老者缓了缓又道:

“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些人不满,但奖励就在此处,试炼过不了,尔等就无任何资格得到,如若不满,现在就可离去。”

现场无一人反驳,鸦雀无声。

毕竟七元镇就是如此,甚至整个修仙界,没有更大的地方会收留他们,主动放过这次机会,第二次就无法再进晓学宫,那就永远是山野匹夫了,所以再小的一点机会也要抓住。

老者也不想再废话什么,只是说道:“上前来将尔等的奖励和令牌拿走即可,今晚就可凭令牌入住晓学宫,明日清晨凭令牌去执事堂,那里自然会有人在等你们,同时段公子需要留下,我要单独与其谈谈。”

枫长老看向一旁的侍卫说道:

“卫宇,带领他们去入住晓学宫。”

石煌上前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后,便拿着令牌独自一人跟上前去,一同进入了晓学宫内部。

晓学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各个石林上方都有树木环绕,各个石柱下方便都是零散的房屋,以及各种花草鱼塘,环环围绕,在其中心处,空间较大,便是主宫晓学宫了。

就这样在晓学宫内兜兜绕绕约一个钟头,终于到达了入住的地方,入住的阁楼很大,铭牌为休憩阁,占据方园几十亩地。

卫宇看向大家面无表情的说道:

“入住的地方都是统一的,只不过铁牌弟子只能住最下层,铜牌弟子住偏下层,银牌弟子住中层,偏上层由金令牌弟子入住,上层和顶尖,均属长老和嫡系弟子专属,但上层和顶尖一般都无人入住,无论是嫡系还是长老,都有自己单独的院落。”

然后又不置可否的又单独道:

“并且偏上层及以上的人都是从山前梅花香径而出,通坦且幽静,中层及以下都是从偏殿狭窄的石头路出去。”

接着又眼神冷漠的望向铁牌弟子道:

“铁牌弟子由于人数众多,通常只能三到四人挤一间屋子,铜牌弟子人数稍多,两到三人挤一间屋子,银牌弟子则有很多空出来的屋子,但如若资格不到,不允许下层弟子越级住上来,每层都有由密法施展的困阵,必须要有相应的令牌等级才可前往下一楼层。”

介绍了很多,卫宇也不管底下人如何所思,只是道:

“而偏上层的屋子则空出来更多了,也更安静习练,无人打扰,而且房间更多更大。”

石煌是银牌弟子,虽说仍要走偏殿的石头路出去,但好歹是单独的房间,可以安心的习练,不被人打扰。

卫宇大声向所有令牌弟子说道:

“看清楚自己令牌上的文字,每个文字代表你们要入住的是何等房间,不要走错了,切记,各个令牌只能前往自己能走的层数,紫金令牌可走所有楼层,黄金令牌能去偏上层到最下层,同理以此类推。”

然后又忽忽然的说道:

“房间内各种休憩器具都有,希望大家好自为之。”

随即,卫宇头也不回的走出休憩阁。

众人便急急忙忙的纷纷准备进入自己应该待的隔房之中。

石煌拿着银令牌连续过了铁一层,铜二层的小困阵,来到了银三层。

而一同前来的黑脸大汉黑山则没什么兴致,径直拿着令牌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内。

石煌看向金四层,略带好奇。“去看看金四层的困阵如何。”

金四层的困阵有些玄乎,纹理更多,颜色也呈现出金黄色,威力也许更大,反正石煌没学过阵法,不懂其上的奥妙,只得说:

“好好好!!”

随即拿着令牌去接触困阵,突然一道似乎是触电的感觉回流到了身上,石煌立刻将令牌取了出来,并暗暗心惊:

“真是会给僭越者小小的苦头吃。”

随即不再管那么多,拿着令牌走入自己的房间内。

石煌看向此间阁楼:

“果然很大,既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内有一个凡品炼丹炉,和一个凡品铸造台,还有一个单独休憩打坐的小居室,在大厅隔房还有一个单独的药草种植的房间。”

“从此以后无论炼丹铸造或是培植草药都方便了许多,暂时先在这里住下。”

随即便打坐休息了起来。

很快,一夜而过,第二日清晨,石煌便拿着令牌从石头路走了出去,不到片刻功夫,便到了执事堂,此时来此地已聚集了许多人,都是昨日新进的弟子,过了一刻钟后,从执事堂内部走出来一个中年雅士。

中年雅士来到堂前殿宇上,清了清嗓子道:

“想必大家来此处是干什么的,也很清楚,这次我主要介绍你们令牌等级所要得的东西和要付出的义务。”

“首先,其一,铁令牌无任何权利,想要进密法阁,或是得到长老的指点等等,都必须去做学宫发下来的任务,但每年都有晋升一次铜牌的机会,但人数有限,大概五个人吧,当然,晋升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凑够任务点数,然后比武擂台上打败铜令牌的人即可,被挑战者不可拒绝,被挑战者失败以后,便会降级成为铁令牌。”

“铁令牌弟子最多只能在晓学宫内常住三年,如若三年内不能晋升铜令牌者,将被逐出晓学宫,铜令牌只能在学宫内常住四年,如若不能晋升,也将被逐出,银令牌可以常住五年,金令牌无任何时间限制。”

“学宫任务分各种难度等级,令牌级别越高者,可接的任务也就越多,过于危险的任务则需要资质和经验,或是多人才能领接的任务。”

“其二,做完任务可得点数,点数可兑换各种东西,例如宝具,武器、防具、丹药、药草等等,点数同样可以兑换凡品身法秘技,点数足够多,可兑换聆听大学士的心得讲座。”

“其三,铜令牌每月领五十文钱,银令牌每月领一百文钱,金令牌每月领两百文钱,至于其他更高级别的令牌现在给你们说也没有用。”

“其四,任务如何发布领接,都拿你们手中的令牌进行对比,并且,铁令牌弟子必须每月为学宫义务五次任务,铜令牌每月为四次,银令牌三次,金令牌一次,你们也不用担心,任务都在你们能承受的范围内。”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还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出来。”

众人纷纷听完中年雅士的介绍后,有的面露苦涩,有的则暗暗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名铁牌弟子站出来说道:

“执事,我们铁牌弟子本就没任何资源,如何能跟其他令牌的弟子做斗争?”

中年雅士也不含糊,直戳了当的说道:

“谁强,谁的天赋高,谁就能者上位,那些没天赋的,没实力没毅力的,自然就会下去,而你等铁牌却有实力者,便是铜牌。”

那名铁牌弟子听了,也只能干裂者嘴巴,说不出什么话来,但有的铁牌弟子却非常兴奋,毕竟强者为尊,挑战越难,越能激发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