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奸细,尽管放心。”黑衣人有气无力的摆手解释道。
刘书樟满脸狐疑问道:“你叫班半彪?可是当年班氏一族因罪灭族的族人?”
“是!”黑衣人默然答道。
“班氏一族犯下罪恶滔天之罪,你为何能活?”刘书樟冷言反问道。
“……当年因为年幼寄活他人处,灭族时恰巧将我遗漏,我逃过此劫之后却又沦为流民,辗转多地混入了盛阳之界,因我年岁太小无人过多关注,我便以乞为生,后来巧遇机会当了童子军,我便活了下来。”黑衣人回答道。
“班氏族人当死!”刘书樟说罢便要出手。
“大人且慢,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一条贱命何须大人出手,看我此般情形又能活的几时……后来我长大懂事,对当年之事有所耳闻,心中也是了然。班氏一族当死,而我却活了下来,我想这世间一定有着让我活下去的意义。”黑衣人坦然道。
刘书樟双目圆睁,愤然道:“呵呵!真是大言不惭!什么意义?漏网之鱼而已。”
“大人息怒,我的命没有白活,这是我在生命最后的见证!”黑衣人两眼好似迸射出光芒,黝瘦的脸上露出了喜悦。
刘书樟压抑着怒火沉声道:“为何?”
”敢问大人是?”黑衣人转而问道。
“刘书樟!”
“久仰大名,天下异士之首,贯通术法,誉以名绝,能遇到您真是天意啊天意!”
刘书樟两手叉腰,横眉冷笑不言。
“盛阳百年来虽然杀伐争斗,囊括地界之首,但在百年前一人的指点之下,暗立童子军名曰翀帅,军中的每一位战士都是历经艰难磨砺而后可驭翀煌,翀煌本为凶兽,见过的人必会沦为腹中之餐,几千年来何曾有人这般想过做过。而我就是翀帅军其中的一员,它便是我驾驭而来。”黑衣人指着匍匐于地的翀煌娓娓道来。
刘书樟听罢心中惊起阵阵涟漪,这般秘闻可是从未听说,饶是他早已治国统军也是从未听过此般传闻,眼前的黑衣人和匍匐于地的翀煌,不由得他不信此般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