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贵叔,要杀它吗?”棒梗疑惑的问道,脸上还带着些害怕。
小当昂着头,那嫩嫩的手指头指着盆。
“王八,王八。”
“不杀吃什么?”刘洪贵抓着老鳖后面,从老鳖路上提回来就慢慢苏醒了过来,这会儿愤怒的伸出脑袋想要咬刘洪贵的手。
把人家从洞里整醒,太难受了。
这老鳖头伸的老长了,有点某海绵体的意思,虽然变不大,但真长啊。刘洪贵把木棍递了上去,被一口咬住。打开池子水,开始刷老鳖身上,清洗干净了,甲鱼头又缩回去了。
这会儿把老鳖身上的水甩的差不多,又用木棍在前面晃啊晃,老鳖又是一口咬住,刘洪贵眼疾手快直接在老鳖脖子划上一刀,拿着碗开始接血。
虽然没做过饭,但是咱有某音某书啊,这些日子经常喝空间里头的水。身体跟记忆都越来越好了。
很多模糊的记忆慢慢都清晰起来,上辈子刷视频,一到深夜不是鬼就是吃。真的是白天刷不到,晚上跑不掉。
随着刘洪贵慢慢按搓着老鳖的身子,血不一会儿流尽了。收拾了东西回厨房,棒梗小当也跟在后头做跟屁虫。
走到前院,这会儿阎阖贵正好回来,干干净净的去,清清白白的回。这老家伙脸都黑了,见了面招呼也不打。冷哼一声就回屋了。
刘洪贵也纳闷了,这是生哪门子气,点上火开始烧水。等待的时间就逗逗棒梗小当。这两孩子现在还真是好孩子,刘洪贵是这样想的。
如果能稍微影响一下,以后棒梗也不用被打瞎了一只眼,导致找媳妇都困难。
刘爸也偶尔来张望一下,刘妈倒是已经蒸上饭了,菜就交给刘洪贵了。
“解旷解娣,你去对门家,他家今天做鱼了。你们是小孩没事,去要一点带回家吃。”
阎阖贵还是后悔了,刚才不应该拉着脸。现在不好意思上门了,下午刘洪贵可是钓了好几条他看的一清二楚。
这会儿见到棒梗小当在刘洪贵家,琢磨着人家孩子能要,自己家也能要。这不能不公平吧,阎阖贵搓摸着胡子,感叹又被自己给算到了。
“让开,让开。被烫伤了可别哭啊。”刘洪贵端着热水走了过去,棒梗小当赶忙让路。
把水倒进了盆里,将老鳖浸泡了几十秒,马上捞起来开始撕膜。这层膜就是腥味大的罪魁祸首。要是内脏腥,都可丢弃,只吃肉不就行了。一整个肉腥无非就是膜没撕。
这年头知道的也有不少,就例如傻柱。他肯定清楚,毕竟有道名菜霸王别姬,但是他不会教你啊。
其它人也是一样,这种常识在普通人身上还没普及,也就是为何秦淮如乡下不吃老鳖,情愿弄死了埋土里做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