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腥味压住很简单,多上葱叶,适量大蒜,料酒即可。
这点土鱼腥这年头大部分人能接受,在去腥方面很多情况都是省功夫。其实跟环境原因有很大关系。
就像农村里,压制鱼腥不是很简单吗?抓一把葱,大蒜,多搞一点程序去腥,还不是习惯了,觉得腥味不重。但小孩子吃了就不想吃,因为他们的嗅觉、味觉更灵敏。
这次没用上次的配比,只放了些八角提味。八角不能放多了,多了就是齁味,它作用不是去腥,很多地方科普乱说,是增醇,原来味就香的加了它能变浓郁,是这个作用。
晚上刘洪贵直接都做成酸菜鱼,酸菜是刘妈去切的,辣椒放了一点点。花椒一粒未放,刘洪贵讨厌吃东西吃到花椒,有机会可以整个纱布包着试一下。
全部菜弄好了,刘洪贵这才回门口准备清理杀鱼折菜的现场,正看到刘爸正在收尾。
省事了,刘洪贵拿着倒好的一碗出门。
刘爸刘妈在后面做着小动作,这日子是越过越好咯!
...
“来,这边。咱们好好聊聊。”
措不及防,刘洪贵在过巷口的位置,被拉了口子死角。
手上的鱼汤跟鱼肉洒出了大半,这碗被抓的很稳才没掉落。
细瞧,手上被烫的有些发红沾着汤水酸菜,这可是刚出锅没多久的鱼汤。
回神定睛一看,傻柱。
刘洪贵有些恼了,把碗放到了一边的地上。
傻柱拉进来后也不开口,脸上戏谑的看着刘洪贵的狼狈。
来,就等你生气呢,等你生气你也不敢动手。
只能跟我讲道理,讲道理我还得再踹你一次。
事后就是不承认,你奈我何。
刘洪贵嘴唇艰难的张了张,没发出声。
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都不说话。
傻柱一开始还是戏谑的表情,这等久了也烦啊。
一看,对面刘洪贵脸上笑了起来。
傻柱表情就不好了,脸上阴恻恻的开口道。
“在院里你不是很狂吗?”
话未说完,刘洪贵带笑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去,冲了上来。
速度与往日截然不同,灵活的身子,一把齁住傻柱领子,拳头就是往额头上砸。
傻柱的脖子前的领子被抓住,努力想要挣开,却怎么也挣扎不掉。
头被拳头砸着,速度又快,力道又沉。
傻柱还努力打刘洪贵的肚子,发现丝毫没有作用,脚想动一下都要被直接撂倒。
为了稳住身子,傻柱就站好了努力挣脱。
一个不要命似得,死抓脖领,拳头像流星般一下一下又一下,没有技巧,全是蛮力。
另一个完全挣脱不开,被砸到从痛到晕,头骨盖都不像自己的了,直直的瘫坐下去。
傻柱额头鲜血直流,刘洪贵的拳峰也似碎了,血迹斑斑。
刘洪贵松开领子一把掐着傻柱的脖子顶在墙上,另一只手拍了拍傻柱的脸。
有着力度但不重,侮辱性为主。
“爷们,刚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来,说吧。”
傻柱被打的头破血流,身上力气在挣脱时早已耗尽,他想不到刘洪贵力气居然这么大。
以前看刘洪贵像看小鸡仔一样的他,眼里带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