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厉尘把楚江空放下来，说话间火都要从嗓子冒出来了，“妈的，别扭了。”

因为情绪太激动，楚江空耳朵眼角全红了，嘴更是红的要命，厉尘牙根痒痒，一把扯开楚江空的衬衫，咬在了他漂亮的锁骨上。

不是标记，只是咬，很疼。

楚江空像濒死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子伸长抬起，张嘴是近乎无声的抽吸。

厉尘松嘴的时候楚江空还回不过神，alpha贪婪地盯着眼前的人，伸手探到楚江空嘴里，强迫他张嘴。

厉尘再次亲上去，又狠又重，他很少有那种温柔的吻法，永远都这样不讲章程。

这次的吻厉尘还算满意，从里到外全是他的了，可是站不住，直要摔在地上，全凭厉尘的胳膊撑着。

……

凌晨两点多，厉尘抱着人换到了新开的客房。

楚江空眼都睁不开，被抱着这里去那里去的还是睡得很熟，刚躺下，可能是厉尘的alpha信息素太多了，激得楚江空睡不着。

厉尘本来想的挺好的，换了新房间就老老实实睡觉，但楚江空露出那么一丁点反应他就不行了。

……

饶是厉尘这种体力吓人的alpha也累的不行，把人擦干后，闷头就睡了，一夜好眠。

十点多的的时候，楚江空先醒了，他睁开眼觉得喘不上来气，又闭眼缓了一会儿，还是喘不上来。

他低头，厉尘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能喘上气就怪了，没被压死都是命大。

“往那边去。”楚江空伸手推了他一下。

厉尘反而更近地压上来，迷迷糊糊地抬头，也没睁眼，但却准确无误地亲到了楚江空的嘴，“再睡会儿啊宝贝。”

楚江空瞳孔放大，厉尘这轻车熟路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经验了。

可能是刚睡醒，楚江的魂魄还没复位，他想到这里心里酸酸的，手指默默抬起来，揪了厉尘两根头发，有点疼，厉尘毛躁的脑袋动了动，往楚江空肩窝里钻了钻，哪里信息素味道浓郁，他潜意识里很舒服，又睡过去了。

两人再次睡醒已经中午了，厉尘非要拉着人去洗澡，他是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楚江空手酸腿软的，想要帮忙。

就是冲冲澡，挺快的，擦干了楚江空在外边刷牙，厉尘也凑过来一起。

洗手台上的镜子挺大一块，能把两个人完全圈进去，房间朝向不错，这个时间阳光正好。

楚江空只比厉尘矮了五六公分，但整个人却窄一圈，他动作上一丝不苟地刷牙，心里还在不停回放厉尘轻车熟路亲他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看了厉尘一眼，长成这样经验丰富好像挺合理的，他对别人也这样嘛。

厉尘立刻捕捉到了楚江空的眼神，他弯弯腰，看着镜子里的人，“看你老公还不正大光明地看。”

楚江空深吸一口气，因为刷牙的原因，讲话含糊不清，“你紫前也酱吗？”

“啊？”厉尘刷完牙开始整理头发。

楚江空吐出牙膏泡沫，漱漱嘴，“我说你之前跟其他omega也是这样的吗？”

厉尘不看镜子了，扭头很认真地看楚江空，那眼神很直接，不是试探，没有吃醋，是直白地询问。

楚江空觉得厉尘没听懂，追问道，“你跟之前的恋人，也做这些事吗，睡觉的时候撒娇，醒来后一起对着镜子刷牙，聊天。”

这一问给厉尘干沉默了。

不是……